冯先恒提到家中有人会制,连原材都存得多,这也是间接表示,那药店与他有渊源。
就像是聂城与孟昕的矿场,外人看来是范姓,实际上背后另有股东。
冯先恒确实有诚意。
医药这一块,很有些敏感。
他透露自己产业涉及医药,是步很险的棋。
若是聂城捏着这件事做把柄,刚刚起来一点的冯家,怕是又被一棍子打进泥里。
皇家采购的那些特卖药,许多都进了帝后口中。
想想数月前两家对立,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场面?再想想这东西背后竟是冯家操控。
若是要拿这个治罪,根本不用多废口舌,只一句其心可诛就完了。
这种诚意,聂城倒也受用。
虽然不止冯先恒一人投效,但能对自己狠到这个地步的,却也只他一个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孟昕将雪蛙膏放到床边,看了眼聂城放在被外的手。
要是当时能多握一会儿,说不定那些阴影已除净了,现在这样,想查看一下都难。
“还好。”
聂城指指雪蛙膏,“那个拿去用,当着我的面给你的东西,不会有问题。用得好,再找他。”
“我不需要用这个。”孟昕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