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求于人呢。
在屋里躺了两天,饭菜都是原花带的,孟昕慢慢养着精神,一直到觉得可以了,才尝试着动用能力去瞧体内纳入的镜粉。
说实话,这么晚去瞧并不是真没那份力气,而是这堆银粉看起来嘛……它并不太多,有点叫人失望。
或许是因为质地疏散,一颗颗碎粒浮在空间内微尘般,若非自身有光,怕是一动作就不知道绕去哪儿了。
本以为自己费了很大力气弄来了好些,可试着聚到一处竟只有拳头那么大点。
就是因为这样少,所以这会儿才提起仔细观察的兴致。
想着自己对镜粉并不了解,或许低估了其价值,失落情绪并未持续太久。
不过这番赏玩,也就是裹着镜粉在内里转了几圈,然后就便抛到了一边。
镜粉虽然贵重,不融入玻璃对她来说也没半分作用。
唯一令孟昕感到惊喜的,竟是下来前从手指上除下收在药箱旁的那枚戒指。
当时贴着鉴镜吸取,镜粉进入体内,有部分居然被力量压进了戒托上嵌着的那一小块玻璃里。
试着将内里镜粉铺平整,指头那么大点的平面,竟有了折射。
对住自己,内里镜粉浮动,照人却清晰可见。
虽然小小一点只能瞧见半只眼睛,但这也是一步极大的突破了!
冯家费十年心血仿出的鉴镜,她立在镜前都模模糊糊看不清自己,这一点自己使用能力融入镜粉的玻璃,竟就成功了。
若是换一面大的,把从鉴镜上抽取的那些全融进去呢?
孟昕越想越兴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牵扯皮肤疼得皱眉皱眼。
虽然满心冲动,但孟昕还是强忍着又等了两日,总归是车队那几人能外出走动了,她才跟着出门。
石传倒把腌菜当了回事,孟昕便寻了田里的活,搜罗了些杂菜根什么的给他。
这一堆菜里,混着放了她在车上摘下那些,因是存了两回的,倒是有了小半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