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差点哭出来的胡盼却发现掌心吸力渐弱,手一抽便脱离了镜面。
“好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手掌,又看看眼前鉴镜。
手掌怎么转动方向也没有一粒镜粉折射出光线, 全都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侍者大松了口气, 赶紧大声解释,又提起胡盼的手左右示意, 证明此举对身体并无伤害。
“吸附镜粉需要时间, 时长因人而异!”
“原来是这样, 我当怎么了。”
“女人就是胆小, 这些平民, 根本没见过什么世面, 大呼小叫吓死人。”
被胡盼尖叫吓住的人恢复了心态,又开始指责演示者上不了台面, 全忘了自己刚才失态模样。
叫他们上去试这一遭,怕比台上那人也好不到哪去。
虽知道随便挑的人不可能轻易激发出什么血脉, 但侍者还是简单了两个问题。
身体有没有能力充盈感,会否感到格外疲惫?
这两个问题被否定后, 胡盼带着台下呼喝斥责, 眼泪汪汪地被赶了下去。
前排有眼力好的, 发现鉴镜吸收镜粉后,内里涌动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是无序滚动,现在则带着一簇新生力量,往上翻腾而去。
只可惜顶上没有数字,若是真正的鉴钟,说不定这会儿已被新加入的镜粉冲得改变频率了。
这样算起来,其实看似大方的冯家,买卖一点都没有亏本。
镜粉是无偿提供给众人使用的, 但鉴镜是他自己的,所有被吸收的镜粉留存在内,等于又倒回了他的荷包里。
不过奸归奸,谁不想上去试试运气?反正是白得的机会。
接下第二个女孩站到了鉴镜前,流程与胡盼一样,沾粉划掌,轻抵镜面。
因为有前一场演示,她显得镇静许多,动作也似乎研究过要怎样做才漂亮,被吸附时还有闲心向着台下弯眼而笑,没一处挑得到毛病。
胡盼在下面看着,眼泪涌得越发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