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说什么。”
跟布匹有关的帐自然是九层织区那边的事,大家看着织区负责人额上冒汗跟身边人互相对着一路行程,面色也都有些严肃。
只矿区祝耀偶尔将目光转向站在角落那女孩,轻扫又收回。
“肯定不是在织区弄丢的,一路都放在箱子里,箱上有锁钥匙在我身上,没有启开过。”
“那得在种植区找了,这事得麻烦秦区长。”
织区得出了结果,说话的人语气放得很和缓。
也不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提追究责任,只要求帐本一定收回。
秦德阴着脸将事应下,寒暄几句将人送出,便喊来人手去调查。
没出半天,事情有了结果。
是个惯偷,看到路边有铁车,爬上去掏锁开了箱子摸东西。
车上人回得急,他匆忙之下随手捞了两件小东西,又看这本子漂亮华丽,就顺手揣进了怀里。
至于被偷的主家为什么没声张,这是织区那边事,不好调查。
秦德甚至怀疑他们就是故意闷着想搞事,但问题到底出在种植区,少不得送出去大把赔礼。
最重要的是,这本帐上记的东西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很多都是并着矿区正式帐目走的,不是懂行的一般看不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