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埋在女主人公颈间?逗|弄很在行,但是就是没下一步动作?”
越朝歌脸上似火烧。
她开始怀疑碧禾昨晚是不是装睡偷看了全过程。
碧禾斩钉截铁道:“那就是了,男主人公那方面不行,来找女主人公尝试,发现仍旧不可以,于是含泪不辞而别。”
越朝歌:“……”
越萧确实是来找她问有关告别的事。
可告别那事,白日问也成啊。
难道……他真的……
越朝歌晃晃脑袋。
怪不得他总是虚晃一枪就拍马撤退,啧。
之后一路上,碧禾颤着越朝歌,疯狂要那画本子。越朝歌做贼心虚,只能说起香山之行,这才把碧禾的注意力转移走。
越朝歌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
碧禾惊道:“长公主不去香山?那陛下……”
越朝歌忙捂住她的嘴,道:“暗渊也要出京,香山离京城太近,本宫去烦了,随暗渊去些远的地方赏赏光。”
香山太近,又是军略要塞,若真乱起来,香山必不能安生。
可也只能说是香山,旁的地方越蒿便会起疑。
眼下只能李代桃僵,找个侍女扮成她前往香山。可碧禾是她贴身的,若是不随同前往,恐怕旁人也会觉得奇怪。
让碧禾随着“假越朝歌”一起去香山是下下策,越朝歌还是很想把这丫头带在身边的。还是得找“不太行”的越萧商量一二。
一路到了郢陶府,越朝歌道:“本宫有事,要去找暗渊商量,你先回心无殿收拾行装,捡些轻便要紧的,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碧禾蹲礼道:“奴婢遵旨,知道了!”
越朝歌一路往旁骛殿走去,身后缀着八个鹅黄半袖的侍女。
及至旁骛殿前,她侧过头道:“你们在此等候,本宫自己进去。”
旁骛殿素来只有跛叔一个人服侍。
跛叔不知去哪了,越朝歌唤了几声,仍不见踪影。
越萧也不在正殿。
西厅东屋都没有人。
四周静悄悄的,虽说灯火明亮,她还是有些害怕。
她绕到旁骛殿里座,走在廊上,忽然看见一处窗纱上映着越萧的身影,便快步走了过去。
她在门前吸了口气,而后推开门。
“小弟弟——”她一抬眼,“本宫、来……”
剩下的话说不出口了。
因为越萧正在,沐浴。
她睁圆了眼。
越萧睁开一只眼睛,狭长的眼型裹挟着漂亮的眸子,睨了她一眼。
“脸红什么?”
越朝歌原本要走,听见这话,咬着后槽牙,倚着完全不起作用的屏风道:“自然是看你沐浴了。自然,你若是害羞了,本宫这便走。”
说着,她便抬脚要离开。
越萧轻笑道:“是你自己想走。”
越朝歌回身,美目一挑:“你说什么?”
越萧低头,掬水濯过手臂上的牙印,道:“收到我的回信,害羞了?”
若是不提回信,越朝歌还不那么气。
她不动声色吸了口气,放平心态,作出懒懒勾唇的模样,缓步逼近:“小弟弟莫不是,太过瞧得起自己了?本宫府上面首无数——”
她靠近池边,捏起他的下巴,道:“你还没侍寝,就这样狂了?”
越萧闻言,倾身交颈,在她耳边道:“昨日教的,都学会了吗?”
“你!”
他是在说昨日教她亲吻的事。
越朝歌刚要发怒,忽而全身一僵。
外面突然想起跛叔的声音,且越来越近。
“主子,你沐浴怎么不关门,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
跛叔才走到廊下,只听见里面“哗啦”一声巨响,似乎有人影闪动。
跛叔加快了脚步:“主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