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眼底有着抗拒之意,这样的举动在她接受的教育中是放浪,是不好的,可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快速的在他脸上贴了一下,紧接着靠在他的臂膀上,耳朵都悄悄的红了起来。
“冯正阳行的是国丧大礼,全城百姓送葬,众人亲眼看着他下葬,若是被人发现他的尸身并未在墓穴中,那冯家就是、”
“欺君之罪!”顾静研就着他给的信息继续往下想,“那皇后想保冯家就要谨思甚行,孩子能保的了冯家一次,再保一次…难?”
“是一定难。”
顾静研点头,他这样说就是他还有后手准备,“我能帮什么忙吗?”
“你知道老实的把病养好就是帮了最大的忙。”
顾静研嘿嘿一笑,用力的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下,“我让小记子去查长乐宫的事了。”
“嗯,小记子手脚利落,不会让人发现的。”
顾静研突然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什么都不问,如此信任让她感动不已。
下午陈玉礼时不时的要抬起头看向旁边的顾静研,怕她又像午夜那般突然起热,批注好桌案上的最后一本折子,不经意的问她,“那日可是受了惊吓?”
顾静研微微坐直身体,略微沉重的同他把事情讲了一遍。
“我觉着那人是冲着你来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女子在看到我时愣了一下,许是没想到车里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