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昆仑弟子接连站起。
左淳曜撒出一张结界拦在了冷忏的面前,道:“裘宗主还没说,冷忏潜入长清净意欲何为?”
裘千金道:“为杀夏秋而来,却没料到我在。”
“若左宗主想要我冷忏性命,又何必这么麻烦。”冷忏转过身扬起脸看向了左淳曜,高声道:“当年我阿姐是为救我父性命不得已才偷了玲珑玉,这件事,当年我们已经道过歉了,你们墟蜃还想如何!梅岁寒死了,是他监守自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们今日说的是、今日!事!”左淳曜寒声道。
冷忏高声道:“那就来说说今日事!夏秋盗取我昆仑黑水池的‘嗔蚓’意图不明,我偷偷潜入‘长清净’不过是想查清此事。可不料,夏秋在‘长清净’内不思悔过,反而和裘宗主卿卿我我,我到时,裘宗主的却是连外袍都脱了。若不是看见了我,只怕是连里衣都脱了。”
左淳曜气极,喝道:“一派胡言!”
冷忏看向众人,说道:“大家想想,今日裘宗主出来时,可是只穿一件里衣?!”
众人细细回想起来,然后赞同地点头。
冷忏又道:“你们原是想杀我灭口,可后来为了活着出来,我们约定好不为难彼此,可你们却出尔反尔。我父母早亡,姐姐故去,我在世上再无可依靠的人,为了活命,我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名节,我原以为,裘宗主见我低头服软,就会放过我,可没想到,却对我步步紧逼。我不过是撞破了你们的奸情,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冷忏说道此处,满脸委屈,竟落下泪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出头鸟,可南洲和墟蜃如此欺负一个孤女,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在众人都蠢蠢欲动要开口声讨墟蜃和南洲时,裘千金走向了冷忏,用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裘千金仔细看了看冷忏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温声道:“乖,不哭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你。”
众人一时间眼睛都瞪圆了,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裘千金和夏秋偷欢已经很震惊了,这还有更复杂的?!是三个人的故事?!
冷忏此刻正装着柔弱博同情,所以,她敢表现得太强势,只能软着声音,道:“裘宗主何意?”
裘千金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着柔情,他深情道:“是我混蛋,我不该不顾你肚子里的孩子,只顾着少年时喜欢过的人。”
众人眼珠子差点都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冷忏彻底反应过来了,她骂道:“裘千金!你无耻!”灵力在冷忏的掌心爆开,她抬掌推向了裘千金。
裘千金侧身避开。
冷忏的掌风直直袭向了高台上的左淳曜,左淳曜手也没抬就化解了。
裘千金摇开了玉扇,笑着对众人道:“诸位是不是刚才真的以为冷忏师妹的肚子里有了我裘千金的孩子?”
众人面色都有些难堪。
裘千金叹道:“人啊,总是听风就是雨。”
有人小声嘀咕道:“可是,裘宗主出‘长清净’的时候确实没穿外衣。”
裘千金直接气炸,骂道:“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老子太热了,脱件衣服怎么了。蠢货。”
有人小声道:“虽然裘宗主您有理,您也不能这么骂人啊?”
裘宗主翘起了二郎腿,靠在椅背里,漫不经心道:“本座错了。”
虽然裘千金认错的态度极不诚恳,可他毕竟道歉了,众人也就都不好再说什么。
脸被气红的冷忏立在大殿中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
“咳咳。”左淳曜清清嗓子后,道:“冷忏,你先坐下,今夜先不谈昆仑的事……冷坤,你继续说你蓬莱的事。”
“冷坤愿意携弟子一起同左宗主回墟蜃领罚,蓬莱弟子甘为墟蜃弟子驱使,只为赎清罪责。”
左淳曜有些懵,因为之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