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呀。”
她上辈子被关在别业之后,有一回心里不痛快,也喝过酒。要不是下人们怕出事,帮她喊来了大夫,只怕就没机会在之后放火去烧季瞻臣了。
有那样的经历,这辈子怎么也不会把命浪费在酒水这种东西上。
李老夫人神色不变道:“不笨的人,都快把一瓶子的酒喝完了,才发现不对劲。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你这条性命只怕都留不住。”
顾溪亭颔首:“宁王殿下嗜酒,殿下也说这酒只供女眷饮用,鲜少会让人吃醉。”
温鸾伏在李老夫人怀里,吐了吐舌。
老夫人拍拍她的头,挥手让白妈妈放下了帘子:“不说了,快些回府。让人先去请大夫在府里候着。”
顾溪亭称是。身边的长明当即跑出去请人了。
温鸾在亭子里睡着之后,宫女大黄就把她的情况告诉给了顾溪亭。
大约是在娘胎的时候留下的病,酒对温鸾来说,和毒.药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是有的只是折磨人,有的能叫人痛苦下几息毙命。
宁王和大黄的意思,都是幸好陈国公府的这个酒是专供女眷饮用,不会醉人,口味甘甜更多的像是果汁,所以她这才只是觉得不舒服,有些犯困。等吐过了,酒散了,人差不多就没问题了。
尽管如此,顾溪亭仍是有些不放心。
听着马车里的说话声,他低声催了催车夫,驱马往顾家去。
长明的动作很快,温鸾被白妈妈半扶半抱地送回温兰院的时候,大夫已经在里头候着了。
顾氏周氏都在,有些担心的等着。
大夫一番诊脉,得出的结论与大黄的一样,开了一副药方子,就拿了诊金回去了。
周氏差了人去抓,亲自督着煎了药,和顾氏一道,一碗药一把蜜饯地给温鸾喂了下去。
李老夫人也一直陪在边上,见温鸾一口药下去,眉头就皱得不行,有些心疼。
“这药就这么苦么?”她心疼地叹气,“就没个不苦的药”
周氏苦笑不得:“都说良药苦口。哪有不苦的药啊,苦着苦着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