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
何况有人还告诉过张主任,杨北就是个山里出来的,听说后台是一个叫沈红颜的江北企业家。
换谁来,都会感叹一句:有什么好怕的?
“看来你是真不打算讲理了。”
杨北眯起眼,自打出山来,他的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再多收拾个不讲理的主任也不麻烦。
一针璇玑、一针中府,这位张主任后半生就废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的时候,外面突然有点乱。
就听有人议论道:“外面来了辆车。”
“看着跟面包似的,不像是有钱人啊。”
接着,就听外面有人吆喝:“七品堂是在这吗?”
也有人大声回应:“是呢。”
“太好了,七品堂就在这。”
吆喝的那人是个司机,把后门拉开,恭恭敬敬的说:“马馆长,赵先生,七品堂就在这呢。”
接着,马岱言走了下来。
正是老博物馆的馆长。
他下来后,转身请另一个戴着眼镜很有威严的先生下来了。
如果杨北在外面,一定会认出这就是那个买了截阳草的领导助理,赵锐军。
在司机的带领下,赵锐军跟马馆长走到外围,见围了这么多人,司机先上前吆喝了句:“麻烦几位让一下,我们是来求药的。”
“还求药。”
张主任有点不耐烦,大手一挥,冲大良说:“出去告诉他们,七品堂关门了!”
大良得令,立马迈步走出去,似乎他也成了主任一样,很有威风的说:“谁啊,这么不长眼?”
大良有些兴奋。
今天之前,他在事业上一直不温不火。
因为他能力有限,虽然是张主任的心腹,可也没什么机会表现。
可今天,机会来了。
他今天站在张主任这边,表现可相当不错,现在张主任更是让他领了圣旨,出去赶人。
拿了鸡毛当令箭的大良,感觉明天回去就能升职了,特别兴奋。同时,他也是觉得:开面包来的,能是什么厉害人物?
于是乎,大良开口的时候有点横了:“七品堂关门,想求药,去别的地方吧。”
马岱言寿眉微皱:“我看这门开着啊。”
“让你走就走,那这么多话啊?”
大良有点不耐烦了。
马岱言虽然恼火,可毕竟有修养,平心静气的说:“小伙子,说话别这么冲,七品堂才开业没几天,怎么就关门了呢?”
“老头,你哪来这么多话?”
大良往前走了几步:“我们张主任已经发话,七品堂违规,必须停业整改!明白了的话,就赶紧滚蛋!”
他声音格外嘹亮,也特别给张主任面子。
里面的张主任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昂起下巴,脸上写满了骄傲,似乎在对杨北等人说:我要你们关门,你们就得关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