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闪身进来了。
也就是丢黎汗巴的时候,撞了下门,这才引起了泰哥的注意。
杨北拿下黎汗巴全靠偷袭。
此时跟手枪对峙,就没辙了,不敢逞英雄,赶紧抬起了手,表示自己手里没有武器。
泰哥很想一枪蹦了杨北,可一是枪声很大,他怕外面有别人,会听到。
二是他也不知道杨北是自己来的,还是带着警察来的。
保险起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而是问:“小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
杨北回答的却驴唇不对狗嘴,淡淡的说:“还有三十秒。”
“什么?”
泰哥眉头拧紧,快步走过去,黑洞洞的枪口兑在他额头上,怒喝:“没听到我问问题吗?回答我!现在!”
“十秒。”
杨北还是没回答,甚至还开始数数:“十、九——”
我问他问题,他却在数数?疯了?
还是说,只要十秒警察就回来?泰哥心里乱哄哄的,就要不耐烦的时候,杨北吐出了最后一个字:“一”。
啪!
火烧到了淋湿的木柴,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爆裂声。
泰哥也猛地一激灵,忽然感觉脑袋昏沉的要命,身上更是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就跟。
喝了九十度的高度蒸馏酒,然后上吐下泻了一整晚后,那样虚脱无力。
“不好,你——”
泰哥还想说什么,却见杨北缓缓抬手,轻轻一推,他就噗通倒在地上,翻白眼了。
也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了。
杨北则赶紧扑灭旁边的火堆,然后拿出了塞在鼻孔里的湿纸巾,冷笑一声:“这两个,跟猴子差不多蠢。”
进来后,他就朝火堆里丢了一种药草。
这种药草在火烧或者熏制的情况下,会散发出一种能强烈催眠的气味。通过鼻腔进入毛细血管后,一分钟就能使人昏迷。
远古年代,药也是毒。
中医也是毒师。
杨北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怎么会不懂用毒?他在北葫芦山,就是用这种东西迷晕猴群,偷猴王的百果酒喝。
算是五年来他不多的乐趣之一。
他把黎汗巴也拖了进来,仿制雨水把他呛醒,有撕了泰哥的衣服做绳索,把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才走向里屋,看向毛毯上的女人。
宋青瓷还躺在呢,正睡得迷迷糊糊。
旁边则是黎汗巴的上衣。
一个绝美的女人躺在那,任君采劼,换成哪个男人来,都会心动。
杨北也不例外,吞了吞口水。
好家伙,这么漂亮还穿的这么大胆,怪不得会被绑架呢。
杨北走过去,打算找找宋青瓷身上有没有手机,先报警再说!上衣口袋没有后,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牛仔短裤的口袋。
刚要把手伸下去,摸到她被压扁的后口袋,枪,却猛地顶在了他后脑勺上。
伴随着宋青瓷咬牙切齿的冷喝:“别动,不然我打死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