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此时觉得换个衣服,都背后发凉的,总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一样,好在作为现代人,也穿过泳装,身上有肚兜和褥裤,这布料还是比较多的,迅速把里衣整理好,将中衣和外衣都穿上,就匆匆的出来了。
文竹和秋石是轮换着守着的,秋石是上半夜,文竹是下半夜,所以秋石还在睡着,雪见已经去唤他了,还没过来。
文竹倒是已经到了此刻正拿着麻布再拔桌子上的飞镖,这飞镖钉的倒不是很深,上面还钉着一张纸,将飞镖拿下来,文竹先检查了一下那张纸,确定了没有什么问题,才递给白芸和商陆,自己又检查了一番飞镖。
“都没有毒,只是很正常的飞镖和纸张,这东西……”文竹凑近看了看,辨别着上面的花纹,“飞镖上有策王府的印记。”
这兵器一般都有专人打造,但就像这金子银子一样,富贵之家会做自己的印记上去,旁人一看便知道这是谁家的。
像皇室还有那些权贵,用的兵器上,都是有对应的印记的,不过……“这要是江策做的,那不就是摆明了想告诉我们,这事与他有关嘛,这不应该吧,有什么非要这么做的理由吗?是挑衅?那张纸上有什么吗?”
商陆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只是一张寻常的纸张。”
“那有什么非要留张纸的理由?”白芸觉得不大考虑,让文竹找了些东西来。
好在之前她做过隐形印章,来做自己店里订单的水印,避免人家仿制,所以几种方法要用的东西,她都是有的。
一一试过之后,都没有出现字,狠狠心拿了烛台过来想要烤,结果烤着烤着这纸就烧着了,吓了白芸一条,还是商陆连忙将纸接了过去,丢到地上踩灭。
商陆抓着白芸的手仔细的看了一下,小心的蹭了蹭她微微发红的手指,“疼不疼?”
“倒是还好。”白芸想着刚才火刚烧起来,纸就被商陆接过去了,应该就是温度太高,撩了一下,毕竟自己这皮肤被自己养了好一阵子了,如今做事导致的粗糙死皮也都退去了,所以皮肤比较嫩,看着倒是红红的。
不过白芸也没觉得有什么痛感,问题并不是很大,“不用这么紧张,就是有点红,等会就消掉了。”
商陆看着的确是没有很严重,才算是松了口气,“你就放过这张纸吧,这或许本来就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剧情不该如此啊。”白芸也是无奈,“正常人会钉个没毒也没字的白纸在人家桌子上嘛,总不至于是减震降噪的吧。”
白芸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太在他们面前隐藏,经常冒出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词,而他们也习惯了,听到了也不会过多的追问,偶尔还会通过语境,理解白芸说的那词的意思。
“许是……他就故意这般,让你去猜想的?”商陆心中倒有几分不悦,这举动瞧着总像是在逗白芸一般,再加上如果真是江策,他那时可是同白芸告白了好几次。
虽然白芸一直是应当不算是认真,或者这之中有一些误会,不过商陆却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前几次或许江策的话不作数,但成婚之前那次,显然是不同的。
他一直不在京城,对于这些人不算特别的熟悉,但待了一年多一些了,也有所了解了,江策是个野心很大的人,他对于皇位也是很有执念的,不然也不至于三番两次做出那样的举动。
江策的母妃没有家世支撑,因为皇上不大喜欢他,所以连带着给他指婚都敷衍,连人家将军,都敢让挂在正房名下,丫鬟生的女儿作为嫡女嫁给他,这是摆上台面的轻视。
若是换做城府浅些的,定时要生气的,但偏偏江策不仅接受了,还恭恭敬敬的对老将军,这才把老将军拉拢过去。
这老将军心气傲,这女儿虽然不大心疼,但即便是自己家中丫鬟生的庶女都能这么好好对待,倒是让老将军有几分改观,这么一对比自己将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