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这个人心眼小,睚眦必报。”说着白芸鞭子一甩,直接打到了商景的腿上,痛的商景嗷的叫了一声。
白芸倒是有几分尴尬,是的她不是打算打商景的,她只是想打到商景旁边的地面上,震慑一下他,但是她不会用鞭子,能甩这么一下不错了,而且她这玩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甩第二下了。
所以白芸淡定的将鞭子递了出去,起阳立刻了然的上前,将鞭子接了回去。
白芸微微抬着下巴,看着商景,“商景,你当初不知道商陆并非商家真正的子孙,他就是你的亲堂哥。若他当真跟你有什么竞争抢夺,你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就算我依旧不认可,但我也不说什么了。
可商陆他重病卧床,根本无心家业,而你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仍对他下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自己太无能,连一个下不了床的人都要防备?那你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啊。”
商景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此刻因为太过生气,眼睛里面都布满了红血丝,看着倒有几分渗人。“白芸,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白芸微微笑了笑,“这句话应当问你才对,商景你想做什么?”
“你这是何意?”商景看着白芸,带着几分狠厉,若是眼神能杀人,想必他此刻是想要将白芸千刀万剐的。
“我什么意思你自然清楚。”白芸故意将声音放轻了些,“商景,你以为盯着你的眼睛就那几双吗?你在京城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陈姨娘和策王的事情我更是清楚,你何必装傻?”
“你说什么?策王?”商景本来眼神还有几分虚,但听到最后,却是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阿辰和策王是什么意思,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白芸盯着商景,这反应倒不像是假的,白芸故意用一脸怜悯的表情,看着商景,这样的眼神,果然让商景更加激动,要不是绳子捆的结实,他怕是要蹦起来了。
“这女人背叛了我是不是?这贱人,我对她那么好,给她赎身,饶是她成天一张臭脸,也从未凶过她,如今来京城,也想着她曾说过,原住在京城,和父母走散,被人一路卖到了沁水镇,想带她来寻亲,没想到啊没想到……”
转而商景又看向白芸,“你骗我是不是,策王……策王不是个王爷嘛,阿辰每日不是在住处就是同我一起出门,怎么可能认识旁人,还是王爷!”
白芸看着商景有几分疑惑,若他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并非装出来的,那他难道是真心喜欢陈姨娘的?
“我骗你做什么,如果是骗你,为何偏偏要说策王而不是其他人。看来你对你这位枕边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不过也正常的很,你的枕边人数不胜数,又怎么会各个都了解。”
“我……”对于白芸这句话,商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的确如白芸说的那般,他的枕边人也不止陈姨娘一个,他哪有时间去了解什么。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这种情况,无论古今,所以商景此刻比被捆住时还要恼怒,“白芸,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可不是这个说法。”白芸算是明白了,这商景的确是不曾好好读过书,真是白瞎了商家给他请的那些个先生了。
“陈姨娘是策王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商景你心心念念的美人,从一开始就是吊你的棋子,陈姨娘进王府就是为了监视商陆的一举一动,汇报给策王。
若不是商陆久病卧床,根本不近女色又不需要更多的侍女,哪里轮得到嫁给你曲线救国,所以你真该好好感谢一下商陆,才能让你抱得美人归。”
商景的表情有些木木的,看着很呆滞,白芸就是在故意刺激她,因为如果商景的话不是说谎,那他对陈姨娘定是有几分真心的,只是渣是他的天性,所以他无法像商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