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难。
不过白芸觉得这商陆分明就是故意的，就像是他最初故意传出那种谣言一样，现在又给大家树立了另一个惧内的形象，倒是能够替他挡不少桃花。
毕竟今日他这一身红衣迎亲，周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之前册封他是坐在马车里的，看到他容颜的并不多，这次可算是都瞧见了他的脸，想必是有不少少女，对他这容颜花痴起来。
再加上自己这出身，怕是会给人一种错觉，就是这女子都能做王妃，我应该也能嫁进王府这样的错觉。
而且王府同商家也是有所不同的，若是商家，这种大户，嫁进去那是要依靠丈夫的，若是丈夫体弱命短，或者无权势，那撒手人寰之后，怕是不如那些个好些的丫鬟。
但在王府就是不同了，毕竟嫁进来就是皇室中人，这王爷又是册封过的，有自己独立的王府，哪怕这王爷无权势，或者身子骨不行无后，那也是能够享受到普通人一辈子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的。
说的难听些，就算这王爷真的身子不行，撒手人寰，留下一家老小，那皇室为了颜面，也不会太过苛刻，吃喝还是不必愁的，也不用像丫鬟一样干粗活，这对于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孩已经足矣。
不过今日商陆这态度一摆，那些围观的人定是要八卦的，加上自己在这京城中迅速打开市场，将霓裳经营的火热，所以他们定是要觉得自己这手段了得，嫁进皇家做了王妃，还让王爷待自己这般温和之类的。
这样想着白芸看着商陆，他日后在旁人眼中，怕不是更加美弱惨，也不知道多少人会为他而觉得可惜啊，自己会不会被传成悍妇？不过现在眼前更重要的事情，是这群朝中重臣，还有皇亲国戚，自己虽然不喜欢虚与委蛇，但还是要应付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