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不是,我是说明年……”白芸意识到事情走向不太对,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也幸亏是商陆让连翘提前嘱咐过,其他侍女侍卫最近不要随意进出内院,饶是如此,白芸愣是没敢出声,不然这装心疾发作,称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分分钟被拆穿。
第二日晨起时,商陆倒是还躺着,白芸没好气的一脚踢过去,“商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就分房!”
商陆抬手将白芸搂紧怀里,“我瞧着你踢人还挺有力气,应该也不是很累。”
“呸。”白芸晓得自己方才那一脚是用了力的,再抬手推的时候,倒是没舍得再用什么力气,“在外装柔弱,还放那些消息,你好意思嘛。”
商陆倒是还认真思索了一会,“这房中之事,内人晓得为夫行不行就好,外人无所谓。”
白芸觉得商陆这脸皮可能和长城的城墙砖有的一拼,最终放弃了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起来没一会,准备吃完早餐,就去铺子里,倒是有人来通报,说是簌王和庶妃前来探望,这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装的,便让人请进来了。
商桃见到商陆倒是还关心的问了几句,倒是江簌盯着商陆巧了一会,“你瞧你大哥我九弟这样子,像是大病未愈吗?”
商桃被问的愣住,盯着商陆看了几眼,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确实不像,转头看向白芸,白芸讪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没啥事,昨天在铺子里,也怕隔墙有耳,不敢多说什么,倒是麻烦你二人跑一趟了。”
江簌轻笑了一声,见四下也没个侍女候着,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是我说九弟,论装病这一块,你比我专业太多了,那日在大殿上,我差点以为你真的不行了。”
“好说好说。”商陆竟然还挺骄傲,“久病积累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