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白芸的处境就是这样的,那剑再往前一点,可能她就挂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回到现实中,还是真挂了,也不知道现代自己的身体挂没挂,万一都下葬了自己往哪穿?最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带上商陆一起?
白芸也觉得自己这脑回路窜的快了些,但此情此前她心中的确是有些怕的,之前遇见过刺杀,也遇见过河盗,但无论何时商陆都会把自己护在身后,哪怕他其实也不会什么武功,但他永远会挡在自己身前,甚至会担心自己害怕捂住自己的眼睛。
所以剑就这么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怎么可能不怕,可偏偏此时她还要保持冷静,她晓得江簌的性格,若不能够展示自己足够的强大,他是不会信任自己的。
所以白芸的脑回路跑偏了一下,来缓解自己的心情,她盯着江簌的腰带,自己之前看书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将软剑伪装成腰带藏在腰间,抽出来的时候没了腰带不会散嘛?而且软剑这么锋利,缠在腰上,难道不会伤到自己?
现在她得到了部分解答,原来他的软剑是藏在腰带里的,抽出的时候腰带还在那好端端的系着呢,不会出现打着打着衣服散了得到尴尬局面,至于为什么软剑锋利却伤不到自己……武侠剧里有点不合理也合理。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白芸在那研究软剑和腰带,江簌却是表情严肃。
关于三皇子与太子的事情,或许会是从自己那弟弟口中知道的,他们虽然远在沁水镇,但京城毕竟有静妃,那可是他的母妃,说不定会送一些消息给他。
至于知道自己文武都很好这件事……自己近卫知道,也一直隐藏的很好,还有这腰间的软剑也一样。他的近卫自幼跟着自己一起长大,对于江策而言,可能比起自己的母妃,他更信任自己的近卫,不然也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这些保命的事情。
所以他不认为会是自己近卫泄露出去的,除此之外会有谁知道?身边的眼线?可为何会同白芸说?江策微微眯着眸子,这太奇怪了。他看着白芸依旧淡定的坐着,手中还玩着酒杯,这心态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民女。
白芸终于抬起眸子,直视着江簌,“我是白芸,出生在小坎村,十六岁被商家买了做冲喜新娘,如今是商陆的妻子,关于我的身份商家已经细细查了好几次了。
我倒是不介意王爷再派人去小坎村查一次,想必以王爷的势力查的会比商家更清楚,我就那么些事,从小又没离开过小坎村,嫁到商家,也就在商家还有成衣铺转悠,好查清楚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白芸单手支着下巴,因为我看过剧本,你是男主,描述的详细,自然都知道……这种话说了,会把自己当疯子烧了吧。
白芸觉得这实在是不靠谱,所以她挑了下眉,“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我既然会这么直白的同你说了,那就没什么顾虑了。反正我能说的都会说,有些事情问了我也不能说,若是王爷不信我,剑就横在这,了解我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就权当我看错人了。”
“看错人?”江簌最终还是放下了剑,“所以说到底,弟妹你同我说了那么多,到底为何事?”
白芸见剑拿开了,心里才算放松些,想想江簌也是多余出剑的,文里描述过的,这剑好拔出来,但不好收回去的,所以属于比较少用的武器,拿出的时候都是紧急关头。就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他拿剑太浪费了。
“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吧?夺位之争也从暗地搬到明面上了吧,远在沁水镇的商陆他们都不放过,就算王爷你隐藏着实力,他们真的会放过你嘛?
自始至终你不站队,过去是自保,可在争位之时就显得被动很多,这会他们可不会再去争取你了,而是能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少一个了。”
“你是想劝我参与其中争夺皇位?”江簌轻笑了一声,“我非嫡非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