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整个欧洲格局都将会对战而改变,七年战争的历史也会面目全非,海宁和他的环球集团也将不得不面对更加疯狂的蝴蝶效应。
但现在,像这样的担忧根本就不存在了。欧洲各国之间的敌对格局已经形成,即便是动态视力能够在这其中起到的影响也已经非常小了。毕竟18世纪中叶的人们已经开始受到启蒙思想的影响,宗教对人们思想的束缚,尤其是对那些权力阶层的思想的束缚,已经逐渐受到大幅度的削弱。毕竟,倒在三十年战争期间,法国就没有遵从宗教的意志,而是按照世俗和国王的选择,果断的选择了站在新教一边。那不是世俗的权利第一次冲破宗教的束缚,事实上国王们在欧洲的历史上一直都和宗教进行了斗争。最初的时候他们的实力并不允许挑战教皇的权威,以至于出现了诸如卡诺莎悔罪事件等经典案例。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流逝,社会权力在组织架构和经济来源等方面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尤其是人心所向,也对世俗君主们比较有利,因此欧洲大陆的宗教势力,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些辉煌时刻了。
如今时间已经来到了18世纪的终点,即便是俄国那样的落后国家,沙皇也已经掌握了绝对的控制权。虽然莫斯科的大牧首依然拥有着嘴毒称重的影响力,但对于强大的沙皇来说,这样的影响力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只有那些地位不够稳固的人才需要这群家伙的支持。
而且欧洲大陆内部的教派分裂也已经严重的削弱了教派的权威,人们通过互相对比教派的不同之处,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他们所吹捧的权威是很容易就会受到攻击的。而且这些攻击并不来源于人们的遐想,而是来源于对经典的不同阐释,这让人们更愿意接受这种攻击的原始依据。这样的变化也让诸如启蒙思想的运动,从中高阶的贵族和知识分子慢慢的走向平民。
当然现在这一变化还没有普及开来。不是海宁的到来已经完全改变了这一定什么原始风貌,虽然有些时候我觉得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变化纯粹是无意之间造成的,但他的仆人们却始终认为既然放出了舆论工具这样的胜负手,那么民主化的道路就必然会提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而在民主化的道路当中推翻某些愚蠢权威是必然要进行的工作,所以,对于基层的普通百姓来说,新观念的学习和普及就是在他们内心当中推翻这些愚蠢权威的关键一步。可以说正是海宁本人加速了这一过程的普及。
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氛围,酝酿那么海宁发起攻击的时候,就不可能不受到广泛的响应。而这个忙于欧洲战争的各路诸侯们,也不可能允许教派势力为了维护他们自身的利益而动摇军事上的任何既有决定。只不过海宁发起的这次攻击,已经绝对不会仅仅局限在中生代的恐龙身上。他要使用的重型武器乃是在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进化论。
此时距离达尔文发表进化论的1859年还有周周103年。而进化论的先驱拉马克,此时也只不过是个12岁的正太少年而已。虽然这并不代表日期,五六年之前就没有人发表过类似的观点,但至少绝大部分的历史爱好者,以及更多大部分的普通人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之所以没有被200多年之后的人们所熟知,其中重要一个原因是当时的人们也普遍不知道这些东西,换一个角度来讲,就是这些东西并没有引起当事人们的注意。如果熟悉历史或者掌握足够时代的人能够帮助大伙好好找一找的话,那么肯定可以在拉马克之前发现其他的拉马克。
不过,如今这样的假设对于海军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准备手动成为拉马克之前的那个拉马克。
1756年的12月24号,在整个欧洲的国家都在忙着准备圣诞节和平安夜的时候,环球集团控制的各大报纸像是之前约定好了一般,一期刊登出了海宁最新的理论作品《论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这篇文章粗略看上去像是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