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姜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纹显示着主人尚且年幼,虎口边缘有一些薄薄地茧子,不像是弄刀舞枪留下的,更像是经常接触农活的痕迹,也许前身是平凡人家中的一员。
说来也奇怪,她重生至这幅身体上,竟然全无原身的记忆。
也幸亏重生后是在陈氏的牢里,不然面对原主的父母,她还真不好应对.....
“再怎么说也占了她的身体,找到她的父母,给予善待也是应该的。”姜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但是凡人界这么大,上哪去找啊?”
事事都没有头绪。姜年叹了一口气,跳下竹凳,先把齐先生煎的药汤喝了先。
齐先生说自己是暂时隐居在此处,不过每天照顾完姜年后就跑到一个他单独的小木屋里去捣鼓东西。
虽然没有禁止她进入,但姜年并不是那种好奇心过剩和喜欢窥探他人隐私的性格,于是从未靠近过那里。
现在能下地走走,她所要做的也不过是随手侍弄一下齐先生养的曦露花,把桌椅收拾好,把煎药喝掉之后清洗药壶之类不痛不痒的事情。
悠闲,安然,自在。
简直和之前的生活完全不同。
姜年不讨厌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但她注定不会驻足一个地方太久。
她还有仇怨未报,还有事情不曾知晓,还有新生没能享受。
她只是暂时在齐先生的小木屋里逗留,早晚有一天会与其告别,踏上道路。
姜年小心翼翼地将黑稠的药汁倒入粗糙的药碗中,姜年两世都没有挑食的习惯,也不会害怕苦味,表情淡定地捧起药碗顿顿饮下。
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药汤,苦涩的味道回荡唇齿间。姜年矜持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准备去舀一瓢清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