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做生意,是鄙人的福气,您放心,鄙人一定给您最合适的价格,还望贾大人以后多多照拂小店。”
他看上的不是贾瑜身上的这个南司都指挥使,而是他身后的贾家以及他那不可限量的前程。
几十年经商的经验、眼光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雄壮的大腿,一定要抱紧了,哪怕是现在亏了一些,将来也能成倍的补偿回来。
“既如此,等过几天我会请人和吴掌柜接洽,这位先生也是做古董生意起家的,目前在荣国府政老爷身边听用。”
“莫非是程日兴程掌柜的?”
贾瑜点头道:“正是,既然两位相识,那生意就更好做了。”
说罢对他们拱手道:“诸位的美意本官心领了,奈何诸多公务缠身,家里还有很多事需要及时处理,实在抽不出时间去赴宴,请诸位谅解。”
众人皆道不敢,吴有志见贾瑜下了逐客令,递过来一个锦盒,笑道:“贾大人,这些银子给南司的兄弟们买些酒肉,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万望贾大人笑纳。”
见贾瑜不接,吴有志又把锦盒往旁边的刘东手里塞,刘东见贾瑜不收,自己哪还敢收,不停的往外推。
“诸位不必如此,以后能多多配合我司的一系列工作即可,我司的兄弟们干得好,自然有圣上来赏赐,诸位不可越俎代庖。”
吴有志自然而然的收起锦盒,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拱手笑道:“那是自然,我等一定全力配合。”
待他们离开后,贾瑜问道:“这些人经常来贿赂?”
刘东连忙道:“大人明鉴,这些人也就每年过年的时候来给原都指挥使送些年礼,也就那个时候属下们能分个三五两的银子,平常属下们连他们的一口茶都喝不到。”
这种话贾瑜不是很信,继续问道:“那有没有人打着我南司的名头在外面收取别的费用,或是强取豪夺?”
刘东和张平哑口无言。
“我之前听说过一件事,皇城司南司有两个兵士在一家酒楼里喝醉了酒,酒保来找他们结钱,他们不但不给,还对那酒保拳打脚踢,致人重伤,数日后身死,可有此事?”
刘东和张平连忙单膝跪地请罪。
贾瑜沉声道:“以往的事是原都指挥使在管,和我没关系,既然现在我当家做主了,就容不得这种仗势欺民,知法犯法的事再次发生,先给我把那两个人革了职赶出去,再告诉所有的人,哪个若再敢在外面干这种事,一律先打五十大板再革职,我南司容不得这样的老鼠屎和害群之马,哪个若是觉得我初来乍到好湖弄,可以尽管来试试,我倒是想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总司的虎头铡硬!”
见刘东和张平连连答应,贾瑜面色缓和了一些,扶起他们道:“都道害民都是为官者,希望从今天起,这句话永远不要在我南司再次出现。”
......
荣国府,荣禧堂。
贾母笑道:“她婶子,难为你们还记挂我这个老婆子,此番来了就不要走了,就在我这府里住下,让老婆子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李婶娘连忙道:“老太太,我们外姓人,长时间住在府里于理不合...”
见薛姨妈看向自己,李婶娘连忙改口道:“蒙老太太的慈爱,不如就让她们姐俩住在她们大姐姐那,我在后街租间院子就是,离的也近,老太太若不嫌弃,我便天天来和您说说话,解解闷,也算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贾宝玉大喜过望,央求道:“老祖宗,您就答应婶娘,让这两位妹妹住在府里吧。”
贾母爱怜的摩挲着贾宝玉的大脸盘,对鸳鸯吩咐道:“去后街租一套院子,家私什么的都准备完备,再从府里调两个丫鬟过去伺候。”
李纨连忙道:“老太太,婶娘是孙媳妇娘家的亲戚,理应由孙媳妇来照顾,这租院子和置办家私一事还是交给孙媳妇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