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之间的豪门恩怨,她可能会在理论研究上一条道儿走到黑。
听陈玲玲讲解完,翁老师叫:“陈玲玲!”
陈玲玲转头看老翁:“翁老师,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啊!”
“你这个数学是跟谁学的?”
陈玲玲看着他,一脸他搞什么稀奇古怪的表情,问:“翁老师,你问得滑稽哇?当然是跟你学的喽?我还能跟谁学?”
翁老师恨不能骂一声:“滚特娘的蛋。”
怎么可能,她跟他学?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
翁老师拿着容远的参考书,看见上头的图书馆章,还是六十年代头上出版的,是国内知名的数学教授编写的。
“想见见这位教授吗?”翁老师问陈玲玲。
陈玲玲伸手挠着容远的头发,问:“真的?”
数学泰斗啊!她的校友,在国外学校的校友墙上有一席之地的大师。要是当年她一直走学术的路,指不定?不不不,就是走学术的路,跟灿若星辰的大师相比,自己不过是萤火之光。
容远把她的手拿下:“你要挠能挠你自己的头吗?”
“我扎辫子了,发型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