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办了,这样大家都省事儿。”
这次说话的是老二萧承志的媳妇李红英,她比张春花有点脑子,说话喜欢绕圈儿,正日笑嘻嘻的,但却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且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今天,她和张春花过来,根本就不是想跟萧建军讨论办不办添妆宴的事儿,她们是看萧建军买了鸡和鱼,就想来蹭一顿吃喝。
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她们就是来蹭吃喝的,于是她们就商量好了一起说唐软的坏话,萧建军今天要是还想安安稳稳的办这个添妆宴,就不得不求着她们闭嘴,到那时她们就可以顺势提要求,说让我们闭嘴也可以呀,但是我们得在这儿吃饭。
萧建军将买来的鱼处理好,又开始杀鸡,他将鸡抹了脖子后往院子里一扔,就接上了李红英的话,“我办我的添妆宴,我又没有要求你们必须过来添妆,你们不想添妆,别来就是了!”
李红英见萧建军动了怒,便呵呵笑道,“老三,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不管咋说也都是唐软的舅妈,她回门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怎么能不回来看看呢?虽说咱们手上没有钱给她添妆,但是咱们多少能来帮帮忙,拔拔鸡毛炒炒菜啥的,她回门,咱们两个当舅妈的不在场的话,唐软的脸上也不好看,这明事理的,知道咱们是没有钱才不来添妆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不给唐软面子呢,老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春花也哈哈笑道,“就是,咱们都穷的叮当响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哪里还有闲钱给唐软添妆?开玩笑呢么不是?咱们能在唐软回门的时候来看看她,就已经是给她脸了!一个连爹娘都不愿意的要的小贱人,丧门星,不值得咱们掏钱给她添妆!”
萧建军听她们越说越不像话,瞬间就怒了,他“砰”一声将菜刀剁在案板上,刚想把张春花和李红英赶走,就看见唐软推着谢忱走了进来,“我没有想让你们给我添妆,同样,我也不想看见你们,我是小舅舅养大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以后我也只会跟小舅舅来往,绝对不会登你们家的门,你们虽然挂着舅妈的名声,但是自打我来了萧家村,你们却从来都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我也从来没有吃过你们一顿饭,喝过你们一口水,你们凭什么骂我?”
张春花愣了,她以前骂过唐软很多次,每次唐软都默默的低头受着了,怎么今天突然反抗了?!
嘴皮子还这么利索?!
莫不是因为嫁人了?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她就支棱起来了?
张春花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谢忱,撇嘴冷笑道,“我就是骂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就是嫁了个残废,还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不管嫁人还是没嫁人,你都是一个有人生没有人养的小贱种,我有哪句话说错了么?”
张春花是萧家村出了名的泼妇,平时就喜欢仗着自己是唐软舅妈的身份骂唐软,还美名其约说是教育小辈儿,但她其实就是嘴贱,萧家村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脾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她骂唐软骂惯了,以为这次也一样,只要骂唐软骂的狠了,唐软就能屈服了,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那个她看不起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唐软不是嫁了个残废么?
怎么这个残废现在站起来了呢?
张春花好慌,她不仅嘴巴毒,而且还欺软怕硬,她就是看谢忱是个瘸子,所以她才敢一个劲儿骂唐软的,她要是知道谢忱能站起来,她肯定就不敢这么骂了呀!
她看着谢忱冷着一张脸一步步的向她走来,腿都直打哆嗦。
谢忱像个黑煞神一样,那么高,那么壮!
张春花吓坏了,谢忱一步步的往前走,她一步步的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在萧家村,我男人跟萧家村的村支书关系很好,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村子!”
她叫嚣着往后缩,本来想恐吓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