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
“你听着,我不想插手你的事情,你要去要留和我没有半点干系,别一副舍生赴死的样子。”他的话语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就像是说着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
宋安渝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就被突然地敲门声打断“客官,发什么事啊,好像有打斗的声音哎。”熊初墨听着动静越闹越大,怕惊扰掌柜的,赶忙上楼询问情况。
见里面没人说话,熊初墨害怕一会儿被人跑了,打算推门进去,就听见宋安渝的声音传出:“没事没事,就是客官对物件摆设不满意,拿我撒撒气,无碍的。”
“这位客官,心情不好我理解,可打碎的东西也是要赔的,包括小二的赔偿费哦,还是算了吧,不划算。”熊初墨看在那包银子的面子上,将心里的火暂时压了下来,等狠狠坑他一笔再给小宋报仇也行。
宋安渝朝对方眨眨眼又看看门外,护法明白,接着说道:“那好吧,今日就先算了,给我下去烧壶热水,我要沐浴。”
熊初墨盯着出来的人,伤口倒是不明显,就是不知道砸的厉不厉害,看向宋安渝满头的汗,以为一直被指示着干活,心里又给那人记了一笔。
“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熊初墨不忍心,正打算上手去扶他。
宋安渝向后退一步,避开了熊初墨伸过来的手,摇摇头,声音没有一点起伏的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熊初墨一愣,收回空落落的手,心里突然有点发酸,思绪飘走,让她想起了刚见面时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她好像没有理由再去牵起那双手。
听着宋安渝走远的脚步声,熊初墨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以为自己是不满宋安渝的拒绝,等不及的想将心里的感受压下去,马不停蹄的跑去烧水干活。
熊初墨一桶又一桶的跑着,累了也就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打完最后一桶热水,熊初墨热的满脸通红,累的直不起腰,看着远处悠哉的某人,心里记账的小本本又狠狠划了一道。
“客官,水好了。”熊初墨稍作休息,提起一口气叫着某人。
“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护法从里面出来,走向浴桶,察觉出熊初墨还没要走的意思,停下褪去一半衣物的手,隔着屏风戏谑的问道:“你还不走是留什么事吗?”
“没有,你继续。”熊初墨双腿颤颤巍巍的走出去,老脸又一红,没听出人家是故意的。
“水有点烫,去打些冷水过来。”
熊初墨双眼无神的朝声音来源望去,除了无声的叹息什么都做不了,硬着头皮又提了两桶冷水回来:“水给你拿进去了昂。”熊初墨一摇一晃的将水桶放到屏风后面,又摇摆着出去。
“你先下去吧,暂时不用你了。”护法舀着凉水对门外的熊初墨说道。
“得嘞。”终于不用傻跑了,熊初墨暂时坐在楼梯上休息一下,闭眼幻想如果能按个升降电梯就好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有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不是和杨姨的那间,是她自己的房间。
熊初墨正有点意外,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推开门,是宋安渝,手里还端了一碗汤。
“醒了就先吃饭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慢慢问。”宋安渝径直走向桌子,留下满脑子为什么的熊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