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沉洲:“……”
好了,这下又多了一个误入歧途的了。
等厉进给宋涟风放完招已经是半个小时候,厉进拍着胸口保证:“女人说不爱钱都是假的,肯定是砸的不够多。
你按照我说的做,不出一个月,她肯定对你死心塌地。
到时候,还不是由着我们安排?嘿嘿嘿……”
“你说得这么厉害,怎么还没哄好梦汐?”
陆沉洲一句话就跟一盆冷水浇灭厉进的幻想。
“你一边去,别觉得黎雅对你是见色起意,就能随便在我们这里撒狗粮。”
得,以前是他跟厉进一起挤兑宋涟风,现在变成他们两个排挤自己了。陆沉洲不说话。
厉进也是喝大了,开始飘:“话说回来,嫂子不喜欢你。喜欢谁?”
宋涟风捏着杯子的手一紧,目光迸出锥心的冷意:“宴北归。”
“砰!”厉进手上的酒杯掉了,碎了一地,整个人微张着嘴,一付目瞪口呆的样子。
宋涟风闷声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磨着牙:“是宴北归在追她!”
“这两人是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了?”厉进愣愣道。
两人看着宋涟风离开,厉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所以我没看错,宋老大的脸是真的被人打了?被宴北归打的?”
陆沉洲余光瞧他:“看你还出馊主意。”
虽然论个人,宋涟风跟宴北归各有千秋,但是宋家的背景跟宴家的背景不一样,也没有可比性,如今在北都,谁对宴家人不敬仰的?
且,真打起来,他们这些人,在宴北归那里完全就是小儿科吧?
陆沉洲忽然担心宋涟风这个不识趣的,要是跟人家硬碰硬,万一被打死打残了,可真是两家的悲剧。
。
顾漪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缓缓的抬起眼帘,被站在床边的宋涟风吓了一跳。
她紧紧用被子捂着自己:“你,你要干嘛?”
“开灯,起来。”
昏暗中,男人已经精准找到飘窗边的椅子,坐下。
顾漪闻到了他身上重重的酒气,确定他不会乱来,才起身,把屋子里所有灯都打开。
因为晚上的事情,顾漪有些心虚,特别是,灯光下,他脸上的淤青很是明显。
“你那边有药膏吗?我给你上点药?”
“所以,这两天送你花的人是宴北归?”
男人答非所问。
顾漪知道他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走过去,坐下,承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