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一点希望,此刻也彻底破碎。
好不容易调整心情回过神来,却见自家老父亲仍满脸愧疚,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大概是后悔自己的一时失言,让一向内向的宝贝女儿在别人面前丢脸。
这下碗也不要她洗了,什么活也不让干了。
又跟请尊菩萨出门似的,连连招呼迟雪要不出门走走、或者约个朋友出来玩。
迟雪说好。
结果扭头就一个人出了门。当然,压根也没约什么朋友。
只不过就沿着自家诊所门口那条大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路人行色匆匆,天色昏暗。
街边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寂寞而长。
她只是往前走。
直到走着走着,忽然又莫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