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
想着爹娘要过来,是不是能顺便把她的“嫁妆”也运过来?
只是路途遥远,搬运起来怕是十分麻烦。
可想着床里的暗格里还藏着两个金镏子,早晚都得想办法运过来。
再说走水路,也花不了几个钱。
她想那张床,可是想了很久了。
当晚,徐甜甜就提起笔来给爹写了一封信。
把这个想法透露了一二。
徐永泰很快就回了信。
说闺女不用操心了,一切由爹来搞定。
你娘说,打算八月过来。
那时候学校里放假了,还能在这边多呆几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对徐甜甜来说,生活虽然平平淡淡的,却极有规律。
每天清晨,她六点起床。
就进厨房生火做饭。
先熬上一大锅稀饭,馏上馒头,煮两个鸡蛋或咸鸭蛋。再去菜圃里揪两棵小白
菜,用沸水一焯,加点盐,滴上几滴芝麻油,三下两下就拌好了一盘小凉菜。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冬娃喊起来。
先让他喝一杯温开水,再吃点东西垫垫,就领着他在院里锻炼身体。
半个小时后,吃早餐。
随后,就送冬娃去学校。
紧接着,她也该上班了。
她先去门市部签到,然后就出去跑跑业务,或者在批发站值班。
中午时分,如果离家近,就回来热点剩饭吃吃。
如果离得远,就在外面凑合一顿。
等到冬娃放学时,她去学校里接他,扯着他的小手一起回家。
进了院子,就上了门锁。
冬娃在院子里写作业,她在厨房里做晚饭。等饭做好了,冬娃的作业也写完了。
和冬娃一起吃了晚饭。
就在院里散散步,看看花树,给菜圃浇浇水。
然后,老早地上床睡觉了。
现在,冬娃的胆子大了不少,也敢自己一个人睡在西间了。
开始,她不放心。
可想着要锻炼冬娃的独立能力,只好咬了咬牙,硬了硬心肠。
回过头看,这么做是很有必要的。
抒文基本上每个星期都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