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是无法休息,罗儿一生气就抓住那大鹅的脖子,谁知它竟然反咬了我一口!您看看我手腕让它咬的!”
此时的苏绮罗倒也是怒气冲冲地挽起袖子,给刘氏展示自己手腕上那伤痕,触目惊心的伤痕倒是让刘氏道吸了一口凉气。
大鹅的嘴上有锋利的牙齿,将苏绮罗的手腕上咬出来了一条颇深的伤痕。
刘氏急忙翻找纱布和药材,准备给苏绮罗简单包扎一下,毕竟那伤口还在流着血。
而刘氏的腿伤早就已经无碍了,她穿着厚厚的鞋袜,大鹅并未咬透鞋袜,不曾伤到她的皮肤。
刘氏将那药材碾成粉末,放置纱布上,在苏绮罗的伤口处,简单的缠绕了两圈包扎好。
“恐怕刚刚那只大鹅早就已经被娘打死了,倒不如我们明日一早起来将那大鹅毛拔光炖汤喝,反正秦氏和苏清和
她们二人又不在,少了这只大鹅,恐怕她们也不知道。”
苏绮罗一边观察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一边抬头朝着刘氏说道。
而刘氏也觉得苏绮罗所言极是,便就出门去院中查看。
果不其然那只大鹅早就已经死在了自己的乱棍之下,于是刘氏便就从屋中找来一个厚重的搪瓷盆,将那只大鹅的尸体塞进搪瓷盆里,藏在了厨房中。
“改明日娘就给罗儿炖鹅汤来补补身体,这几天也不知道罗儿在汪府里生活的怎么样,那汪老夫人没有刁难你吧?”
一听刘氏询问自己望老夫人有无刁难时,苏绮罗的眼泪一瞬间便就流至脸颊,那副委屈的样子,让刘氏也有些不忍心。
“罗儿都已经怀孕有五个月之久了,可那汪老夫人根本就不管不顾,去她卧房拜访,她竟然让罗儿跪倒在地。”
“不仅如此,罗儿去和汪老夫人商议腹中胎儿,只是她竟然也对罗儿不闻不问。”
“那眼睛里满都是疏离,好像罗儿根本就不是她家人一般,实在是太可气了。但罗儿也并无其她法子……”
苏绮罗越说越委屈,便就坐在椅子上,呜呜的抽噎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