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吧。大抵有人的地方,就免不得明争暗斗,可是,将一个男子的宠爱视为毕生之所求,难免让我觉得有些悲凉。”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
她也从来不觉得,女子活在世上的全部意义,来自一个男子的恩宠与施舍。
印朝暮眼里闪过一抹讶色。
但他只是低声道,“娘娘是觉得累了么?”
“哎,这些话,我也就敢说给你听。属实是大逆不道了,”她笑道,又严肃起来。
“有时候感觉自己走在一条钢索之上,下面是湍急的暗流,藏着无数可怕的礁石,不,不若说是万丈深渊,似乎有无数的手,想要将本宫拖拽下去,让本宫摔个粉身碎骨。你说,当初本宫选择进宫,到底是对,还是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