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地说道。
紧接着他看向蓁蓁,冲她弯了弯腰,“皇后娘娘,您请上马车。”
他自然而然地抬起胳膊,供她搀扶,垂眼的模样煞是恭敬。
蓁蓁扶着他上了马车,又挑着帘子,微笑看向面色奇差的白衣男子,她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丞相大人,有件事一直盘桓在本宫心中许久,一天得不到答案,本宫就一天不能心安。”
她声音轻缓,听得心头的阴霾稍散。
“娘娘请说。”
他站在那里静默地注视着她,好像一株挺拔的白梅树。
她捻动着手腕上的红宝石,“以瞿越的武学造诣,当初印朝暮来救我离开,我又身受重伤,他应该可以毫不费力将我们二人拦下。却为何没有拦住呢?”
她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困惑。
除非,那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瞿越直接听命于白雨渐,只能说明,是白雨渐出了什么问题。
可他那个时候,能有什么事呢,他明明才是那个,想要夺取旁人性命的侩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