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安稳?”
银芝见问,答道:“承蒙少庄主收纳,月娥昨夜睡得甚是踏实。”
贾世忠道:“如此最好,贾某心安了。”
银芝心想,我该说说房金的事了,看看少庄主如何答复。如此想着,银芝又说道:“少庄主在上,我等昨夜无故相扰,心里甚是惶恐不安,幸得少庄主庇护,得以安歇。此刻,天已大亮,我等姑娘,又要远行,特将昨日房金,依例拜上,请少庄主收纳。”
银芝说毕,看了金霞一眼。
金霞便站起身来,手捧着五两银子,款步来到贾世忠面前,高举双手,敬奉了上去,嘴里款款说道:“多谢少庄主留宿,这五两银子,不知够房金否?”
金霞面如桃花,莺声燕语,婀娜多姿,其姿容令贾世忠不由地一阵战栗。
贾世忠努力使情绪稳定了下来,随即假意沉了脸,说道:“金霞姑娘,你这是作甚?快收回你的手和银子,你这不是羞辱贾某嘛。”
说完金霞,贾世忠转头对银芝说道:“月娥小姐,你如此客套,实乃看俺贾某人于不起。想俺贾某人,咋说也是一方大户,堂堂的大庄主,不敢说有多富裕,百十间房屋,千把亩田产,数万两银子,还是有的,难不成就缺了这点房金?”
银芝闻言笑笑,说道:“住店纳金,此乃常理。”
贾世忠道:“常理是常理,但这个常理,在俺这里,要变变了。月娥小姐,你和姑娘们,离家远行,困于路途,求宿贾某庄园,贾某理当提供方便,此乃行善积德之事,贾某当感谢姑娘们幸临寒舍,成全贾某积善之念,焉有收房金之理?!房金之事,再莫提起,莫要羞辱贾某了。”
金霞闻言,也转头看了下银芝。
银芝看看贾世忠,又转头看看金霞,说道:“既是少庄主如此说了,金霞且先将这些银子收回吧。”
金霞便收了手,退回到座上。
银芝又对贾世忠说道:“我等危困之时,少庄主大义相助,如此大恩,月娥铭记在心,他日环境但得宽松,月娥必将厚谢少庄主相助之恩。”
贾世忠闻言笑道:“袁小姐如此一说,便是见外了。四海之内皆兄弟,九州方圆是一家,江湖好汉,救危济困,实乃应该,况且,姑娘们仅仅是夜住一宿而已,如此芝麻大点事情,何足挂齿?袁小姐莫要再说相谢之话了。”
客套完后,贾世忠又问道:“在下敢问,袁小姐和几位姑娘一行,且往何处去?可有目的地?”
银芝答道:“并无定处,也没有目的地。”
金霞插嘴道:“我们反正是往北走,走到哪算哪,谁知道目的地在哪儿呢!”
贾世忠道:“若是金霞姑娘这般说,再往北走,就到契丹的南京了,那里岂是姑娘们能去的?”
“那有什么办法?”金霞道:“我等姐妹,无亲无故,无依无靠,除了往北走,还能咋的?”
贾世忠道:“即使如此,何故要走?贾某不才,尚且管得起姑娘们食宿,姑娘们不妨留了下来,且在庄院住段时日,待万般琐事,思量清楚,再走不迟,不知姑娘们意下如何?”
“那当然是最好了!”金霞道:“就是不知我家小姐是如何想的?”
贾世忠便转首去看银芝。
银芝见贾世忠看向自己,赶忙装出沉思状,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要说起来,既然还没有确切去出,暂时借住于少庄主庄园,到是最好不过了,只是又要给少庄主添麻烦了。”
贾世忠闻言大喜,赶忙说道:“袁小姐这是甚话,一点都不添麻烦,袁小姐只管住下来就是,贾某不胜荣幸呢!”
银芝看了看金银铜铁四霞姑娘,然后对贾世忠说道:“既是如此,俺和几位妹妹就暂时住下来,等将来走时,房金照拜。”
“你看看又来了不是?袁小姐甚是客气”贾世忠道:“袁小姐和姑娘们只管住下来便是,也添加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