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久才听见乌石头说道:“校尉大人,剿灭山贼保境安民,这官府说的都好听。山贼来袭扰咱们村寨的时候,我们从来就没见过官兵前来,最后还不是靠我们自己这才打退了山贼。”众村民听乌石头说完都又随声应和道:“是啊,这不都是我们自己拼了命打退的山贼嘛!是啊!是啊!”
汪铜银闻言勃然大怒,对着众人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不是我们王爷当年收留了你们这群低贱的瓦龙族人,你们现在早就全都死光了,竟然还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谁要是敢对王爷的政策不满拒不交税,那就将以造反之罪论处,男人全部处死女人小孩充官为奴。不过本大人也不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你们要是真的没钱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那就用你们村寨里年轻漂亮的女人来抵税也行啊。”说着他就哈哈大笑着,用极其下流的眼神在台下的人群中扫视了起来。
不多时汪铜银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乌玉珠,随后只见他从高台上一跃而下,然后旁若无人径直走入人群中,伸出右手便去拉乌玉珠。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汪铜银的手臂,汪铜银一甩胳膊便想要挣脱,但没想到这只大手竟像铁钳一样,牢牢钳住了他让他纹丝未动。
到这个时候汪铜银才惊讶的抬起头来,仰望着他面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此人正是崔乘风。汪铜银虽然心中有些慌张,但是表面上却还要摆出一副非常强势的样子,于是对着崔乘风怒斥道:“大胆贱民!难道你这是想造反不成?”见崔乘风既不说话也不松手,汪铜银便想用左手去拔自己腰间的佩刀,但是还未等他的佩刀出鞘,汪铜银的左手却也被崔乘风用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汪铜银于是转过头来,对着高台上的众官兵大声骂道:“你们这些饭桶都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高台上的众官兵闻言,便纷纷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乌石头等人见此情景也不甘示弱,有的提起了手中的扁担,有的是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双方就这样对峙了起来,突然间两方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见此情景乌万福焦急的对着崔长安等村民说道:“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当真是要造反不成?你们不为你们自己着想,那也要为你们家中的父母妻儿着想,还不快把手中的家伙放下给校尉大人下跪赔罪。”
崔长安愤怒的说道:“赔罪!我们有什么罪?难道贫穷是罪,弱小也是罪,而且它们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罪吗?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真是罪无可赦,罪该万死了呢!”
乌富贵恨恨的说道:“如今你们得罪了汪校尉,那就是等同于得罪了仁王爷,仁王爷他老人家只要伸出一个小指头,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碾死你们,你们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啊!”
“哼!要打便打,我们不怕!帮忙是吧?骁骑营是吧?”崔长安一边说着,一边跳来跳去一边用手中的扁担,拍打着面前官军手中的佩刀。
只见乌石头此刻眼睛瞪得像铜铃,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手腕上翻,伸出右手食指上钩,气沉丹田,对着面前众多官军大吼一声:“你们过来啊!”
汪铜银不由在心中暗想,村民们这边人多势众,而自己这边只有二十余名未披甲的下马骑兵,若是两方此时真的打起来,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乌万福见状说道:“乘风贤侄啊,你先把校尉大人放开,我们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崔乘风看了一眼乌万福,又看了看众村民便松手放开了汪铜银。
崔乘风接着对乌石头等人说道:“众位兄弟也都先把手里的家伙放下吧。”听了崔乘风的话,乌石头等人随即放下了武器。
乌万福走到王统银身边,一脸谄媚的对汪铜银说道:“还请校尉大人息怒,还望校尉大人能够看在老夫的薄面上,您千万不要和这些乡野村民一般见识啊!”乌万福一边说着,一边还对着汪铜银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