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着吗？”
“继续盯着，小心些，李首辅可是老狐狸了！”王世川冷笑一声，眼下知道是谁做的这事，可就是找不到证据，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
你可以说他滥用职权擅自动了弓弩，他可以说你为了排除异己构陷罪名。
“对了，咱们商行有冰苓香没有？”王世川想起玉奴说过的话，顺口问了一句。
“好像有，最近这香料问的人挺多，”施立挠了挠脑袋，“不过这东西稀罕，一两香料值百缗，所以问的多，买的少。”
“这么贵！”王世川听了这价钱，也忍不住大呼出声。
一缗是一千钱，百缗就是一万钱，在大唐，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就是一千钱。
王世川听了咋舌，难怪问的多买的少了，“拿来给我瞧瞧！”
虽然觉得奢侈，但王世川还是让施立将冰苓香取来，看着眼前巴掌大、做工精美的玉盒子，王世川又忍不住跳了眼皮。
“怎么还用上玉盒了呢！”
“东西金贵，阚掌柜说得配上它的身价！”施立在旁解释。
“就这一盒？”王世川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丝绸做的香囊，香囊中才是冰苓香。
就算香囊没有打开，王世川也已是闻到了一股浓郁却又冷清的香味，有点类似于下雪时候的味道，果真和玉奴身上的一样。
“铺子里还有一盒，将军也一起收着吗？”施立问道。
“不用了！”王世川把盒子盖上，揣进怀中，“武库的事不管查到什么，立即着人禀报于我！”
“属下遵令！”施立看着王世川出了门，转身走到窗边，对面的小乞丐已是不见了踪影，可当他看见王世川走出十三行大门之际，街角一个卖糖葫芦的又悄无声息跟在了后面。
“癞皮狗，这水平也敢出来跟踪将军！”施立不屑得哼了一声，咱们将军溜你们玩儿呢！
施立将窗户关上，这才下楼吩咐人做事去，将军将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自己这儿可就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