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西疆有大相,长安便真正可长安矣。。。”
“中原皇帝密见大相。。。”
。。。。。。
掐头去尾之后的东西,又混进了从未发生过的事,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看在国主眼中,必然都是真实,密见大相?为何密见?谈了什么?
悉诺逻皱了眉头,不知长安的探子为何弄虚作假,转念一想,明白定是得了谁的授意,朝自己头上扣帽子!
可是国主他,真就信了吗?
可看国主,自己在长安的一切行踪,所有言行,国主竟然都命人记下,这又是何意?
没卢结桑此时也愣住了,此次他也随行,若大相有事,那自己呢?
可是从头至尾,没有人多看他一眼,纸张上也没有记录他的一言一行,他便如同不存在一般。
虽然心中庆幸,没卢结桑却也尝到了淡淡苦涩,却原来终究还是个陪衬,还是个透明人罢了。
“你还有何话可说?”墀德祖赞见悉诺逻嘴角哂笑,不禁怒从心来,大声叱问道。
悉诺逻将白纸随手一扔,转身看向殿中大臣,嘲讽道:“本相在长安为我吐蕃鞠躬尽瘁,却不想,居然有人在本相身后做这些小动作,怎么,如今看本相好端端的回来了,是不是特别失望?你们是想让本相留在长安吧!”
不管是活着的,或者死了的!
殿上臣子俱是垂头不言,有人心中暗喜,有人心中惶惑。
“大胆,这是在本国主的殿上,岂容你如此放肆!”墀德祖赞见此,更是怒火中烧,指着悉诺逻骂道。
悉诺逻回身,深深看了一眼墀德祖赞,指着地上的白纸开口道:“国主可否同臣解释一下,吐蕃的探子,为何要记下臣的言行?”
“本国主的事,还要同你解释不成?”墀德祖赞脸色阴沉,继续说道:“你若是言行无愧,又何惧非议?不管如何,本国主会给你一个交代,来人,把韦.悉诺逻给本国主押下!”
殿门外即刻走进十来个侍卫,紧张得看向悉诺逻,臣子们纷纷朝后退避,脸上现出忐忑神情,生怕悉诺逻一个不高兴便反抗了,可别伤及自身才好。
悉诺逻眼神中却是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嘲讽,嘲讽这帮尸位素餐的大臣们,心中只想着打压异己;同时,悉诺逻也嘲讽自己,竟然为了这样的国主,这样的吐蕃尽心尽力,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国主,所有的一切,都是中原皇帝的骗局,您且看着吧,王世川定然官复原职,他还会是战场上的大将军!”悉诺逻说完,朝着墀德祖赞深深一躬身,而后回头,毫不留恋得跟着侍卫走了出去。
“国。。。国主,”没卢结桑战战兢兢开口道:“长安那里,还。。。还要人留意吗?”
墀德祖赞看了一眼白着脸的没卢结桑,而后道:“本国主已是收到了消息,你们离开长安这么几日,王世川没有官复原职,他们不是做戏!”
或许中原皇帝也跟自己一样,正好寻个由头,将这些桀骜不驯的将军处理了,韦氏,在大相这个位子上,委实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