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涌了出来,表情管理逐渐下降,脸部的表情开始有些扭曲。
“阿白,阿白?阿白!你听我说话了吗?”蔺天韵忍不住抬手推了推她,唤醒她的注意力,“你在想什么?”
“我……”阿白咂咂嘴,收回自己摸在他肚子上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有些犹豫的开口,“我有些好奇,你们男子是如何产子的?”
没想到阿白出神是在想这个问题,蔺天韵也被问的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脸顿时变的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和阿白说清这男子产子的原理。
因为太过新奇,搞的阿白忍不住脑补那个过程,不停的朝他肚子看过去。
“好了!别看了!”蔺天韵红着脸推了推阿白,拿过一旁的薄毯遮住自己的肚子挡住阿白的视线。
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尖,阿白尴尬的轻咳一下,“咳,抱歉,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对了,你说郗弘来找你的时候你差点昏倒,也就是说郗弘也知道你有孕的事儿了?”
提到郗弘,蔺天韵脸上的笑便散了一些,想到他知道自己有孕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握住阿白的手依偎进她的怀里,轻声说道,“等会儿你去看看他吧。”
“嗯?怎么了吗,突然让我去看他。”阿白低下头有些不解。
“他好像挺失落的,我就想让你去陪陪他,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蔺天韵垂眸,握着阿白的手收紧。
阿白脑袋靠着他的脑袋,就这么抱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等吃完晚膳,我去看看他。”
吃完晚膳,阿白还瘫在椅子上喝消食茶呢,蔺天韵就开始每隔一会儿就催促一次,听的阿白耳朵都要起泡了,这才起身。
阿白和蔺天韵两人是住在东宫的主殿里,而郗弘则是住在偏殿,中间只是隔了一个小湖并不算远。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阿白披了件狐皮斗篷手里提着个灯笼往郗弘住的偏殿走,远远的就看到郗弘穿着里衣坐在长廊上望着天空的月亮。
“现在夜里还冷的很,怎么不进屋子里呆着?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阿白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解开身上的斗篷披到他身上,拉近距离之后才发现,他脸颊红红的,身上似乎还带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
“你喝酒了?”阿白放下手里的灯笼,把斗篷的衣带系好。
“邵听白?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尚听白……你怎么来了?我一定是做梦……做梦……”郗弘靠在柱子上,望着阿白傻乎乎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了,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让阿白止不住的皱眉。
阿白坐在他身边,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怎么了就哭了呢。”
“真的是你吗?听白……”握住阿白帮自己擦眼泪的手,郗弘闭着眼睛轻轻蹭了蹭,嘴里呢喃着,那副模样就像是磕了猫薄荷之后对着主人撒娇的猫咪。
“是我。”阿白叹了口气,扶着郗弘往屋子里走,“长廊里风大,你穿的那么少,咱们进里边说,好嘛。”
“唔……我不要!不要!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冷……”郗弘眼泪又下来了,嘴里嘟嘟囔囔着想从阿白的怀里睁开。
面对一个醉鬼模样的郗弘,阿白感觉自己有点没辙,只能揽着他的肩往屋子里走,“屋子里冷你就点些碳,时间不早了,进屋休息好嘛?”
许是因为整个人都被阿白揽住了,郗弘也不再闹腾,就这么乖乖的被她带进了屋里,送到了床上。
帮他掖好被子,阿白叹了口气将床边的蜡烛点燃,“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别走!别走……”阿白刚站起来,郗弘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抱住阿白的腰身,一边蹭,一边小声的哀求,“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呜呜呜,我好羡慕蔺哥,真的好羡慕他啊……他有你的爱,如今还有了你的孩子……呜呜,可我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