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侵犯香萝国的理由。”
四方馆着火,很快巡防营的人赶了过来,又看到路口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又差人去叫了大理寺的人......
一整晚,金启城乱作一团,墨桓睡得正熟,也被叫起,不少大臣哭哭啼啼地跪在宫门外:“恳求皇上一定要诛杀不轨之女,不能让香萝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墨桓颇为头疼,连夜去了四方馆,哪里还有云丫丫的影子,他忙调禁卫军去寻。
他自己也想不出她会去哪,这又困又累的,他又重返皇宫。
那些大臣们走了,他刚舒了一口气,就看到云丫丫从阴影中出来。
胆子还真大!
他下了车辇,到了她跟前:“怎么回事,你怎么敢杀了宰相?”
“是她先动手杀我,我不反击难道要被他杀?”
墨桓想了想,肃穆道:“只有你入了我的后宫,我才能保你不死。”
“我来这是告诉你实情,不是求助。”
“怎么,你还在惦记他?”
她一阵冷笑:“我不会惦记一个身心不属于我的男人。当初我以为只要付出真心就有回报,真是错得离谱荒谬。有野心的男人怎么会被情感束缚,霸业才是毕生所求。既如此,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让他梦碎,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他现在边境,冒顿国不假装乱一下,怎么引他动作?”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对你我都有利。我告诉你实情了,明早如何应付臣子们,你也知道了,这个节骨眼,我不会轻易离开,会在金启另外寻个安全的住处。”她说完就告辞离开。
他放过了她,不是因为相信她,而是这金启进出城都严密把守,相信她插翅难飞,权且让她睡个好觉。只是明天......
“回宫。”他上了车辇,继续往皇宫走去。
雪潇看到没人了,才问:“陛下,您是当真故意让冒顿国乱的,就是我为了引天昭冥进来?”
她一阵嗤笑,眼睛眨也不眨地回答:“搅乱金启只会让矛头更指向我,能有什么好处。如果真的要冒顿国乱,那也是应该在边境,一点一点蚕食。”
她们根据云杳杳的安排,住进了过池演所属的一家客栈内,尽管几拨的人漏夜来查,也没有查到他们。
在一间密室中,他们歇息地很安心。
一早,金启就有不少急色匆匆的人进入,疾驰飞往皇宫。
先是皇叔炎溪派人质问墨桓:“皇上可有意攻打香萝国?如果自认无能,当让能者居之。”
后有大臣以死明志:“陛下,万不可被妖女蛊惑,她们香萝国的女人仗着血脉就敢肆无忌惮,在金启城撒野,如果放纵,冒顿国的威名荡然无存,老臣不忍看到那一天,愿一死,恳求皇上交出云丫丫,才能堵住金启城的悠悠众口。”
他朝着最近的石柱撞去,众人来不及阻拦,血溅当场。
其他人齐齐下跪:“求皇上惩治妖女。”然后就是跪下不起。
所有祸事的源头全因她一人而起,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抱期待两国合并的事。形势逼人,墨桓遂下令:“全城搜寻,生死不论。”
尽管他已经这样下令,离京城二百里的皇叔炎溪仍不退反进,还跟金启城里的郑家和冯家密切联系,大有逼宫之意。
金启乱成这样,是墨桓没想到的,他又赶紧调来数万亲兵,来抵挡皇叔的大军。
到了这时候,他对云丫丫真的动了杀心。
只有杀了她,才能稳定朝局,才能坐稳皇位。
“陛下我们该离开了。”木迎一脸愁容,劝道。
云丫丫也觉得是时候离开,她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将冒顿国搅乱不是她本意,对香萝国来说也没有影响。不过他国的动乱对香萝国的安稳是件好事。
“好的。”她同意,看向他们几位,“你们先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