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馊饭一般。这个意识并没有带给她能从狼群中侥幸逃生,也不用再担心给她的香萝国抹黑的欣喜,反而让她很是郁闷:自己身上流的血到底有多糟糕!
怀里的人动了动,云丫丫不再多想,欣喜地将他扶起来,用她自己都不可思议的语气柔声道:“你好些了吗?”
他缓了缓,刚回答:“没事。”又看到云丫丫的腿,大惊小怪地问:“哎呀,你的腿。”
这一点伤口对云丫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逞能地活动了一下,不在意道:“不碍事,很快就好了。”
偏巧这时,她看到不远处有人来寻她,她恋恋不舍地问:“你头可好了,要不去我的帐下看下郎中?”
话刚说完,方心虚地缩了缩舌头,发觉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身份,怎的把“帐下”这两个字说了出来,他万不要嫌弃她是个将士才好。
谁知他摆摆手,只当没在意,拱手道别:“我还有事,天色已晚,就此别过。”
都说经历过生死的人会不一样,但是他也太平淡了。不舍让她很厚脸皮地问:“我们还能再见吗?”
“很快,我们会再见的。”他的回答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是出自他口,她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