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下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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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确实无力大举救援,但也不是说只能躲在堡中等事态恶化,至少有两件事是我们可以做的,其一,既然通会堡、定戎堡周边的居民屯户无法进入堡寨,必然有大量人口往西散入屈吴山,这些人口我们要主动接应下来。派出去的人不用多,以救人为目的,遇敌则走无需纠缠,毕竟与西贼的较量短时间内见不了分晓,我们现在处于弱势,需要引入更多的人口充实力量。其二,对通会堡外西贼的监视也要做起来,每日有人回来通报消息,后方的人也不会觉得惶惶不可终日,当然,若有机会也不是不能搞些事情。”
“哦?”几人疑惑的看向王璞。
王璞神秘地笑笑,“这事交给我,我在行。”并未做过多解释。
眼见无人再发表意见,韩靖接过话头,“王兄弟说得通透,眼下形势的确如此。贼子趁虚而入,俺要是不做点事情出来也是浑身难受,当然也要量力而行。弓手暂时不用召集入堡,水泉堡的兵暂且不动,牛二,你地形熟,挑五十个腿脚利索的兄弟出来,走南山去接应百姓,俺们也可以多些弓手和营田。王兄弟,你要多少人?”
“我不跟西贼硬干,十人足矣!”
议定之后,各自回去挑人。王璞回到营区召集齐队将、伙长和副伙长,这些人基本代表了手下的最高训练水平,刚说明来意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两个队将首先被排除在外,开玩笑,都头不在两个队将也想去,真出了事谁来率众守城?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少了两个,其他人稍稍松了口气,纷纷上前夸耀自己武艺如何了得,又把竞争对手贬得一无是处。
王璞统统不做理会,制止住乱哄哄的吵闹,说出自己的标准,“简单,我先教你们一些行动中相互联络的手语和口技,学得最好的跟我去。”
在众人的一头雾水中王璞开始授课,他挑出十几个惯常使用的,一一给大家演示,“你”、“我”、“人数”、“前进”、“两翼包抄”、“止步”、“就地隐蔽”、“射击”、“掩护”、“收到”,一套dong作下来除了各种手势便是不起眼的鸟类鸣叫,全程不需要言语提醒。
示范完一遍,有了一些基本印象后,王璞再逐一教授,如此连续五遍,然后给了大家一点时间自行巩固,他便开始一个个挑选。现状不太如意,手语掌握得都没多大问题,口技相较而言差了许多,有几人如何都学不像急得面红耳赤。如此反复又教了十多遍,终于挑选出了九人。
正要出门准备随身携带的装备,王璞被亲随二虎拦住,死活要求一起去,理由也很简单,“俺大哥特意交代了要护在都头左右,不然就要用棍子抽死俺”,并且当场把王璞教的东西从头到尾做了一遍,还挺有悟性,做得毫无差错,让现场不少人汗颜,最后通过一个强大的理由打动了王璞,“俺自小就随着父兄在山中狩猎,闭着眼都不会迷路”。
下午时分,十一人穿上皮甲,背负弓弩,带上火种、伤药、干粮等一应物什,在数百双羡慕嫉妒的目光注视下跨上战马悄然东去。
会州城中,知州赵雍几乎要急得抓耳挠腮。以往他只管民事,军务自有都监操持,现下只剩他一人,军民事务一肩挑,西贼入侵近在咫尺,连个商量拿主意的都找不到。
“郝知县与吴指挥到了吗?再去催催!”这已是他问的第三遍,而答案也是显而易见。州城知县郝伯冉与知州赵雍同处一城,两人向来不对付,准确地说是赵雍得罪过惹不起的大人物前途黯淡,郝伯冉不愿惹上干系直接对他选择了无视,而当下州城中唯一一个步兵指挥的首领吴当彦也与郝伯冉走得近些,赵雍要想有所动作只能放下脸面主动寻人商量。
“大敌当前,总得相忍为国吧!”赵雍焦急地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砰”地一声,一稍显富态的妇人把茶杯往案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