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珍的心一下子哇凉哇凉的,从头凉到脚后跟:那个女人要进这个家了。自己阻挠了二十年,用了极端的手段,也没有能阻挡得住,她还是住进来了。而且乔世宽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给她准备的房间比自己的还大还好。
我好歹还是南洋巨商之女,她苏小小是什么东西,哼,舞女!
她在心里诅咒着苏小小,这个该死的舞女,毁坏了自己的一切。她由苏小小想起了乔世宥,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挨千刀的怎么也不见了踪影?他在现场抓狂地横冲直撞地发着低吼。
下人们自从知道二老爷搬出了乔公馆,偶尔的“封口费”也没地方讨了。又听得郝明珍跟老爷大吵一架以后,好像对她更不待见了,看到她就像透明人似的,尤其是牧天交代过耿一飚他不想在乔府再遇见她之后。
一切都变了,她郝明珍在这个公馆里真的成了一件摆设,而且是看不见的摆设。
已经绝望的郝明珍跑回自己的卧房,钻进被窝蒙头嚎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