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轮渡也在进行中了,就又问道:“咋没通知我打款呢?你项目都开始了。”
牧天道:“现在用不着,还有钱。倒是你的那个金矿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下一步关键的一幕好戏可就要开场了。”
高大烈说,根据牧天的指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好戏开演了。
卢志强一来二去地与高大烈也熟了,就玩笑地说,你一个带兵的,就怕到时候要演砸了。
高大烈不屑地“嘁”了一声说,“演砸?兄弟我这些年还没演砸过。从要军饷,到报伤残,那从来都是恰到好处。不信你去全军打听一下,看看我高大烈怎么样。我告诉你们说吧,人生多不如意,活着全靠演戏!这是我活到如今这么大特么悟出的唯一真理。最近有信儿说,他们要给我个上海临时委员会的主任委员干干。我还抻着他们呢。就特么演呗。这谁不会啊?”
牧天一听这个,就说,“听兄弟一言,不管是谁的真理,这个别干。最好能抻多久就抻多久。林箫你知道不?”
高大烈说:“当然知道。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个想法。我想了很久,不知道翟山鹰这场戏该怎么收场,就是我们的退出机制是什么?大家都说,万事开头难,可是我碰到的事情,开头一点都不难,只要你有胆量,有决心,一跺脚就开头了,可是你要收场却很是费周章的。是不是牧探长?”
牧天一笑道:“没错。不过我也没想好,咱们且做且想吧。”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黄尊丏敲门进来,问候了高大烈和卢志强。
牧天给他们介绍了,就让他去外面的包房,跟那一个班加强的兵熟悉一下,吃完饭就带去安置了,明天随他去南京接船。
黄尊丏说了句“一会儿过来敬酒”的话就出去找那些兵联络感情去了。
高大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问还有人来吗?
牧天说:“有一个好朋友来说点事。稍等会儿。”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敲门的声音,接着刘庆怀就开门走了进来。
牧天赶紧给他们介绍,三人就相互地“久仰”了一番,刘庆怀客气地说:“都说了不用等我,诸位大佬还这么客气。”
他说着就端起酒杯要因为晚来了,要敬大家一杯。
高大烈见刘庆怀颇具军人气质,自然感到很对脾气,就陪着他喝了一杯。
酒席就此开始。
酒过三巡以后,刘庆怀就拉着牧天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低声告诉了他关于伊丽莎白女王号运送军需物资过境的事。
牧天一脸无奈地望着刘庆怀道:“我说刘大哥,咱不带这样的,我刚搞了永宁轮船公司跑内河运输,你这就来了运军需过境的任务,你是能掐啊,还是会算?”话语中充满着无可奈何。
刘庆怀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能者多劳嘛。”
“行,行,反正还有二十多天呢。可以从长计议,等我忙完眼前的事情,就规划你这个事。”
刘庆怀知道牧天对待国际问题研究所任务的态度,也不跟他计较言辞的细节,就说任务的关键是黄埔码头到苏州河入口这段,这里停泊了两艘日本军舰,如何能绕过去,那是个关键。
牧天让他放心,说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黄尊丏进来,挨个地敬了酒,带着那一个加强班的兵走了。
刘庆怀见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急着回去给陆芃之复命,就先告辞回去了。
牧天送他下楼,在下面又谈了一些运输军需物资的细节,刘庆怀就告别而去。
牧天上来以后,又跟高大烈和卢志强喝了几轮,也就散了。
牧天听高大烈说五姨太嫁了个画家叫黎鹤寿的,两人去了北平,正准备去美国,他是受了卢志强九姨太卧轨的刺激,才想起来去打听五姨太的下落的。
听到这个消息,牧天还是很欣慰的。
……
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