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迟和夜千玦都不说话,默默听着他们聊天,各有各的心事。
马车驶出城门外,隐约听见一阵阵的鼓掌叫好声。
白迟好奇的拉开遮帘,看到城门外的一个小摊子处,围坐着一群人。
“那是卖什么的?看起来生意不错。”
夜千玦时刻注意着师尊的一举一动,也随着她向马车外看去。
只见人群中有一中年男子,素袍方巾,书生打扮,圆脸厚唇,站在一方讲桌后。
“话说这花魁娘子貌若天仙,一双水眸哭起来更是让书生忍不住怜香惜玉,声声泣诉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不能再留在青楼之中。”
底下人听得津津有味,林显金看了一眼,就下令让马车停下。
“仙姑原来喜欢听说书啊,这位说书先生多少年来反复只说那么几个故事,且一直居住在城外,不肯进洛城,奇怪得很。”
白迟没说话,而是继续听那说书先生讲故事。
“可书生志向远大,发誓要出人头地,考上状元郎,于是将女子送的定情信物双手奉还,没想到啊,这青楼女子竟然也是个烈性子,转身就投了井!”
讲到此处,底下的听众一片哗然,“后来呢?”
说书先生定了定神,接着讲道:“后来啊,那书生自觉愧对花魁,便也跟着投入井中,两人做了对鬼鸳鸯。”
听到这个结局,台下听众纷纷唏嘘两人的深情不移。
白迟从怀中掏出银锭子,用了点武力,隔着人群砸在了说书先生的肩膀上。
说书先生吃痛,本想发火,低头看到是个银锭子,便弯腰捡起。
白迟双手成圈,放在嘴边,高声问道:“敢问先生贵姓?”
说书先生看那马车便知道是少城主家的,想必里面是哪位新得宠的贵妾。
于是对着马车的方向遥遥一拜道:“在下姓冯。”
白迟意味不明的笑了,“嗯,故事讲得不错,我们走吧。”
看到那说书先生的长相,林显金摸了摸自己的圆脸,莫名感觉脊背发凉,夜千玦看着白迟,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师尊她虽然在笑,可夜千玦知道,她心情不好。
“兴许他真的心中有愧。”
夜千玦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迟却听懂了。
“或许吧,但也不重要了,逝者已逝,活着的人确实应该向前看。”
龙傲天似懂非懂的点头,“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林显金垂头丧气的叹息,“唉,原来不是因为我长得俊俏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