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
要不是南悲一直走神根本不理他,逐皊都想教训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头又猛然低回去,露出一节白皙细嫩的脖颈,耳垂肉肉的还有些泛红,让人很想捏一下或者……咬一下。
逐皊心微动。
“你是坏人,不告诉你……我叫简言,简言之的那个简言。”
“简言。”还有个宋言,这小家伙还挺会玩儿:“名字不错。”
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些骄矜,颇有媚态地看了她一眼,却不是娇纵,那小模样简直可爱死!
要不是在游戏里,逐皊正想当场给人压沙发上一顿不可言说。
不过这种事想想就好,在这里,实在有些不合适。
“那是当然。”
“咔……”
门之前被逐皊踹坏了,两个人推门进来,它发出艰难的咔咔声,有些刺耳。
“南哥,我们把她扔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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