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了屏幕上,他紧缩的眉头中掺杂了一点惊奇。
“你听说过印堂发黑吗?”诸葛关灯往后退回到了正常距离,但脸上的神色却未褪去。
任明空愣了愣:“我印堂发黑?”
他给诸葛关灯打电话还真就是想问这事儿,所谓厄运,反映在阴阳学说上可不就是印堂发黑嘛。
诸葛关灯点点头:“黑,特黑。”
任明空旋即摸出了一面镜子,仔细观照起来,可是左右来回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黑的地方,硬要说的话可能眼圈有点黑,昨晚上忙到太晚,一大早又被大狼闹了起来。
诸葛关灯被任明空的行为逗乐:“我说的黑不是狭义上的黑,而是望气技法的一种得见,是形容你的气运。”
说完他还啧啧称奇:“我学会这个法门以来,还没见过谁的气运外显至如此地步的,这黑得……啧啧,你刨谁祖坟了不成?”
虽然知道对方是说笑,但任明空还是想揍过去。
“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今天救了个人,然后他的霉运传到我身上了。”
“噢?”诸葛关灯来了兴致,“详细说说,不怕话长,何苦良宵无馀事,秉烛正是夜谈时。”
任明空白了他一眼,刚才还气急败坏毫无聊天欲望的是谁?
于是他给诸葛关灯详细描述了今天的事情。
听完之后,诸葛关灯脸上的表情微妙地浮动着,一会儿眯眼一会儿抿嘴,有些犹疑不定:“根据我的判断啊,我不敢断言,但是起码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这是个诅咒。”
“诅咒?”
这没有太惊到任明空,从各方面来看,这也确实像是个诅咒,但问题是……
这诅咒是哪儿来的,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