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离开才是,否则真被羽麟府的抓住,那可就麻烦了。”其中一位领头的武者躬身凑到锦服男子身侧。
“哦哦对对,赶紧说完回去喝酸梅汤了,那边都是些什么..忍者,隐匿的本事是有的,那....你们这群海岛蛮夷听清楚了,这是沿岸海防图”说着将一个竹筒甩了出去。
接着说道“今夜.....什么时候来着,对了今夜亥时,驻军会进行换防,到时我会让他们提前一刻离开,机会给你们,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了,额......我说完了吧”
说着转头看向身后武者。
“公公还有一点,那个咱们商船的信物和今后联络方式.........”领头的武者眼底尽是无奈,但还是上前附在耳边说了几句。
这一切皆被远处山林里,十数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不多时四人骑马离开。
对面从头到尾并无半个人影出现。
一番沉寂过后,那木屋后的阴影中,突然晃动了一下,但一阵铿锵的脚步声,又让其回归了静默。
十数名军士出现在街道上,为首的正是顺江直下,急行赶到泉州的尉迟玄任。
尉迟玄任此时的外形也有了不小的变化,最明显的便是一头黑发和浓密的胡子都不见了,想必田成见到后愤意能平上一些。
身后的那两柄血色大刀留在寺中,现背在身后的,是一根碗口粗的玄铁黑棍。
杀意略弱些许,但脸上的嘲讽却是十成十要溢了出来。
“你们这群老鼠,真是臭鱼找烂虾,那个没卵子的刚出营,就被我们的探子得知了。
但知道为什么我们没阻止吗,前些日子耍阴的,让你们偷笑了一段。
如今!哼哼!殿下下令了,今夜戌时,外海三十海里处,三百战舰对你们一千小渔船,别搞什么连七八糟的,一战定胜负,这是战书!”
说罢尉迟玄任一甩手,一张锦帛带着破风之声。
“嗖”
“碰”
钉在了屋内木墙上。
百米之外,锦布化锋,入木三十分也有的,这一手引得屋后的阴影猛地一颤。
尉迟玄任冷笑一声“如果不到,十日后殿下点齐战舰,直接发兵攻岛,届时刀兵战火,我军所过之处,不论军旅,百姓....皆杀无赦!”
说罢转身就走。
好像被尉迟玄任最后四个字吓到了一般,阴影良久未动,盏茶功夫后,才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地上的海防图,而屋里的战书也一起不见了。
这忍字,当真刻到骨子里了。
如此其实合了两边心愿。
那把火烧的可不仅是羽麟府急需的军粮,是人就要吃饭,海寇也是一样,羽麟府遭创回防海岸,坚壁清野,硬冲实属脑袋有包,沿江劫掠,一面百姓遭反复蹂躏,已是十室九空,上岸微微深入却又多有中计,损失不小。
所以不光是羽麟府求战心切,以安军心,更是要堵朝中某些人之口。
就是海寇这边,也想找机会在铁桶般的战线上,撕开一道口子,贪心色欲,早已安耐不住。
而夜晚,海上,一千对三百,天时地利人和,还是那句...优势在我。
此时,天空一道惊雷,下一刻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也不知今晚流的血,这雨冲不冲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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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艳阳高照,草长莺飞,水光荡漾,悠悠然一副农家小景。
“咱个老百姓,今个真高兴.....”
田成躺在自制的躺椅,其实也就是几个木桩,上面铺了个木板,叼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