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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瞬,她已经恢复了理智,果断回绝:“不想。”急急往垂隐寺赶。
她不想招惹除左远河以外的任何男人。
男人不下山,反而跟在她后头,她懒得问,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
男人走在她的后头,时而看她几眼,眼神或宠溺,或悲凉,或烦闷,极度复杂,她自是无法知晓。
在她抵达垂隐寺时,男人向她道别,他是送她上山么?
反正这男人挺奇怪的,道谢没有一句,也并不问她名姓。
其实即便男人问,她也不会回,她不想跟除左远河以外的任何男人有任何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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