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色总是黑得格外早。
雪下得并不大,候车厅里人来人往,呼出的热气似乎将飘进来的雪暖化,地面湿漉漉的,参杂着从五湖四海带来的泥土,混作一滩。
宋昕颜嫌弃地蹙了蹙眉,往干净的地挪了挪。
这鞋是过年时白俣才给她买的,今天头一回穿上就脏了,宋昕颜看着有些心烦。
突然她用手肘碰碰白瑕,白瑕扭头“怎么了?”
宋昕颜低头盯自己着脏兮兮的新鞋子,语气很是理所当然“白瑕,我鞋子脏了,你帮我把它弄干净吧,我明天还要穿呢!”
白瑕挑挑眉,她本是最讨厌做家务,可惜没那个享福的命,只能在别人屋下服低作小,可如今都离开了白家,宋昕颜还要使唤她?
真把自己当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