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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跟着喊了起来。
“也是。”周兮辞笑眯眯道:“我才不跟狗一般见识。”
陈临戈退开了些距离,双手撑在她身侧,挨得很近地看着她,像是无法远离,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着。
像不合格的学生,怎么教也不会。
“哦。”周兮辞没再动,由着他抓着手,等到彼此气息都平息了才从桌上蹦下来,“回去了。”
简凡看着远处的夕阳,忽地叹了声气:“要是大玉也在就好了。”
“没事。”周兮辞快速把话茬掀了过去,“小凡,你二叔家今年的西瓜摘得怎么样了?要帮忙吗?”
屋里没开灯,一缕月光从阳台落进屋里,黯淡的光线平添了几抹暧昧旖旎的气息。
“啊!!!!!”
“杀人犯法吗?”周兮辞扭头问陈临戈。
“怎么这么笨。”陈临戈很低地笑了一下,重新找准了位置亲下去,他的吻太凶了。
“……”
“……”周兮辞迅速找补道:“我走之前就坏了。”
“陈临戈?”她小声道。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除了蒲靳,全都下意识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陶姜,她像是没听见简凡的话,笑着问:“怎么了?”
可能是大家都觉得这次聚完,下次再想聚起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周兮辞放假这三天,过得基本上都是集体生活。
隔壁屋的四人听到开门声,刚要对他俩的突然消失进行谴责,陈临戈把手上的西瓜放到了桌上:“你们是现在吃,还是等会再吃?”
周兮辞永远招架不住,仰着头,手紧抓着陈临戈的胳膊想推开,舌尖倏地被咬了一下,清晰的痛感带来一阵酥麻。
陈临戈看着她,“不知道,但我清楚现在想说什么。”
她又跟着戳了戳。
“去房间吧。”周兮辞手心里出了汗,“有点热。”
“嗯。”陈临戈应了声。
临走前一天傍晚,他们还去了趟陶家村,去爬了当初的那座山,时隔一年,再次站在同样的位置。
蒲靳:“靠。”
她凑到他耳边,“去年只有你没有喊话,如果再给你一次回到过去的机会,你会想说什么?”
周兮辞心跳很快,手心里都是汗,她没有回答,手碰到他的胳膊,摸索着仰头亲在他唇角,依旧青涩而生疏。
陈临戈人一僵,捉住她的手:“别乱碰。”
蒲靳:“……”
周兮辞松开他的手,进了卧室,手在墙上摸到开关,按下去屋里的灯却没亮,“嗯?”
陈临戈抬手关了空调,“走吧。”
“他今年没种西瓜,去外地打工了。”简凡说:“说是累死累活也就赚那么点钱,生活都没个奔头。”
“没什么。”简凡问:“你这买的什么?”
陈临戈开了门,拉着她走了进去,又轻轻关上了门。
屋里很快凉了下来。
周兮辞和陈临戈站在人群后,牵着手对视。
“哦。”蒲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走之前灯泡就坏了,今天才想起来换啊?”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盖过了空调的嗡嗡声。
“灯泡。”周兮辞说:“我房间灯泡坏了,等会睡觉前要换一下,不然晚上看不见。”
不论天长,不论地久。
“明天我去买灯泡来换。”陈临戈说:“你们晚上睡我那边,男生睡这边。”
“嗯?”他靠近了,呼吸声变得清晰许多,“接吻吗?”
“怎么了?”陈临戈走近了问。
“是!啊!!!!”简凡对着高山呐喊,一瞬间像回到了一年前,他们站在这里,许下豪言壮志。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一起吃饭熬夜斗地主,凌晨睡不着,六个人还中二病犯了似的爬起来去轧马路。
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