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加起来可以容纳婴宁的怨念,但是单独一个确实不行。”
杜羽也犹豫了起来,难道根本没有办法能保住婴宁?虽然自己和她相识仅仅半天,可她是自己唯一能接触后土娘娘的线索。
“七爷……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谢必安笑了一下,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这屋里应当还有一个怨念非常强大的物件。”
“还有一个?”杜羽四下看了看,根本不知道谢必安说的是何物。
“只是不知道那东西的主人愿不愿意把它交出来了。”
那东西还有主人?杜羽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个屋子里的所有容器,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都归这蒲老所有了,如果要说主人的话,应该就是蒲老了。
“蒲老。”谢必安冲着老人说道,“要装下一个如此强大的怨灵,只有你手中所持之笔,才有可能一试。”
笔?
杜羽扭头看向蒲老,这老先生的笔居然是怨念最强的容器吗?甚至强过项羽自刎的刀?
“老朽的笔?”蒲老也跟着一愣,他看了看手中的笔,“七爷你是不是弄错了,老朽的笔上可从来没有寄生过怨灵,也从未有人因它而丢掉性命啊。”
谢必安再次伸出了手,手上又泛起阴冷的白光,缓缓地悬在了那支毛笔之上。
“蒲老,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在你记载了这么多的鬼怪故事之后,他们的怨念通通由这支笔继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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