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云清扬有能力又如何？对于离国而言，他到底是个外人。方才成将军不是还说，此番离国领兵的主帅是名女子。”
“嗯，对！”另一个将领附和，“我也听到了。”
“女子？”刚刚成译讲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云清扬这三个字占据住了，其余的倒没认真听。
“世间巾帼如曹小姐一般，也不过只是出谋划策，偶施小计罢了。离国竟敢让女子带兵，真是荒唐至极。”
“哈哈哈，云清扬在我们金国再不济也是个将军，如今去了离国却在一个女人手下做事，啧啧。”那将领冷呵两声，“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着，他挤了两下眉眼。
旁边的人立即意会，哈哈大笑起来。
曹锦秀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如此轻蔑，拢在袖中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表面却还要维持着笑意。
她是青楼名妓，被人耻笑本就是常有的事情。
侯启明被他们说的，多了几丝兴味。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今日作战时的场景，实在对这个所谓的女子主帅没有丝毫印象。
“好了好了，是骡子是马，一试便知。”莫首领看向侯启明说，“侯启明，我们明日直接开打，你可别让我看不起你。”
侯启明看了他一眼。
眼眸微沉，默了半响后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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