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被戏耍的恼怒。
“沈千华,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嫁入王府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告诉你,做梦!你不过就是沈家的一条狗,你难道忘了之前如何跪在我与莹莹面前求饶的吗?”
白云琴说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吐完这口气心底畅快无比,眼神就像是毒蛇吐出来的蛇信子,趁其不备一口将她吞下。
沈千华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一
。步,“以后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云琴古怪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女眷们失声尖叫,还未反应过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香料铺子便被恶臭味淹没。
而“凑巧”被泼了一身屎尿的白云琴立在原地,嘴巴微张,怔怔的看着昂贵衣裳上挂着的不明物体。
而挑着夜来香的老伯也惊呆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路过香料铺子的时候,膝盖突然一酸,那泔桶不偏不倚的全往站在门口的白云琴身上倒。
对方看着就是他惹不起的千金模样,这可如何是好?
老伯只用了一瞬反应,便脚底抹油溜了。
众人反应过来,用浸着香粉的帕子掩鼻,笑得见牙不见眼。
“天呐,白姑娘怎么被泼了一身屎?”
“恐怕买多少香料都掩盖不住身上的屎味。”
“你们竟然还有心情调侃,难道不觉得晦气的很吗?还好全都泼她一人身上了,这要是泼我身上,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行事嚣张跋扈的白云琴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姑娘们落井下石起来厉害得很。
“可能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泼她一身屎让她长长教训。”
“那沈千华的运气倒是好的很,竟然一点都没沾到。”
白云琴脸色尤为精彩,由绿转红又转白。
她与沈千华面对面,所以无比肯定,绝对是沈千华动了手脚,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沈千华,你的心思怎会如此歹毒!竟然对我做这种事!”
沈千华不必开口,就有正义之士出来为其说话。
“白姑娘,没有你这样空口白牙诬赖人的,刚才沈姑娘好端端的在你面前站着呢,连碰都没有碰你一下,你怎么能怪在沈姑娘头上?”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动手脚?除了她还能有谁如此歹毒?”白云琴泪如泉涌,脏污的脸上有两条白色的泪痕,显得格外滑稽。
“你要怪就只能怪那老伯走路不长眼,怪沈姑娘……那可就是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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