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站在你面前的只有六个人。这是因为……最后一个人名叫张硕,本是一头威风凛凛的棕熊,由于一些原因,他在驰洋人入主中原,建立风王朝之前身为林王朝的守关人战死,倒在了七侠关。”
华知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噤声。还是高君逑打破了这份尴尬,走到华知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提了,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让你过来吗?”
“为……为什么?”
高君逑答道:“你现在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你就也应该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近些年,我们在寻找传承的后人,也就是俗称的徒弟。今天让你来这,除了和你说这些事情以外,更重要的在后头,跟我来。”
说完,高君逑率先扭头向客栈的后院走去。
紧接着,华知仇连忙起身跟去,身后是其余在大厅内或站或坐的所有人。
余渊和南宫仁走在最后,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南宫仁淡淡地道:“他刚才没睡。一直趴在门口听我们说话,至于听到了多少不清楚。他会跟过来吗?”
余渊思索片刻,答道:“应该不会。我之前与柳足中有过接触,身为天合神州第一个平民出身的草头开国皇帝,他对武林之事极为感兴趣,也有些渊源。据说当初他还为皇家求了高人,留下了一本独特的修炼心法。我方才观察这个太子柳诏东,虽说受了内伤气息弱了些,但和寻常人相比仍旧脚步沉稳,手上的力气也不小,应该是学了那个法门傍身。”
“以他的才智,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不难,对此他应该没什么兴趣。他方才偷听只是想摸清我们的底细,毕竟皇族内的绝密资料对我们七个的身份也只是有个大概的猜测,虽然他知道我们可信,但是人总想了解的更多一点,可以理解。”
南宫仁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
几人随着高君逑走到了后院高在洲平时所住的房间内。待最后一个进屋的余渊关好了门,高君逑伸手在墙上摩挲了两下。本来严丝合缝的砖墙竟然缓缓地裂开,逐渐扩大为一处洞口。
洞口散发着丝丝来自地下的寒气,内部是一条婉转回旋的石梯,廊壁上每隔几步便有一盏油灯盛着跳跃的小火苗。
待洞口展开完毕,高君逑再次率先迈入,一层一层地向下走去。华知仇与高在洲紧随其后,华知仇小声地问道:“在洲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高在洲只是故作神秘地答道:“快了。待会下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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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着走到了距离地下三四丈的位置,华知仇终于一脚塌在了平地上。此时周围的空间豁然开朗,连周遭墙壁上的小油灯也换成了大火把,将整个地下室的面貌都照的清楚。
这是一个面积颇大的石室,除去四周陈放的杂物不表,中间摆着一张好似用坚冰制成的大床,正丝丝地冒着寒气,可石室内的空气却给人一种干燥清爽的感觉。
“这是?”华知仇指着冰床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块天然的千年寒玉,是我们之前在位于洋州极北部的永冻川内取得。”高君逑回答道:“今天让你来,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你的身体底子已经磨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给你开脉了。”
“开脉?开脉是什么?”华知仇再次问道:“教我武功这事爷爷确实和我说过,可是我听书里说内功这种事情不是要修炼吐纳法门,运行什么大周天小周天的吗?这么多年爷爷一直没说,我也一直当他不会武功,是唬我的。”
“这是什么话!”余渊翻了个白眼,说道:“爷爷说到做到,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打过诳语?之前没跟你说这些是时候未到,今天机会来了你又问这问那,赶紧坐上去!”
华知仇吐了吐舌头,听话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千年寒玉床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