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事。”连翘连忙解释,说:“不过是糊口的手艺,比起寻常人有些长处罢了。”
清越听见连翘的话,说:“姑娘太过谦虚了,上次,在酒楼听闻姑娘弹奏的曲子,至今印象深刻。”
连翘和清越没说几句话,清越便说自己不再打扰,牵着玉萧离开琴行。
又走了一段路,清越和玉萧找了见茶馆坐下品茶。
清越问玉萧:“那个什么曲艺大会,很是热闹么?”
玉萧说:“那是自然,每年风神节,京中各处都有表演,王上听闻,便主张开办了曲艺大会,让各路演绎者各展所长。”
清越忽然想到了什么,嘻嘻地朝玉萧道:“那么,我们那天一起去看看吧。”
玉萧摇摇头:“我们哪里能够去看!那是官府主办,有侍卫看守的,能够进去欣赏的都是些达官贵人。”
清越有点感到可惜,小脸上明显有些失望的表情。
“不过,”玉萧补充说:“相爷倒是能够去……。”
“真的!”清越语调扬起,突然又开始兴奋起来。
其实清楼惯秋每年都会去曲艺大会,不仅去了,还能给参赛者点评。
相府,楼惯秋正在桌案边看册子,蜡烛火焰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秦管家进来书房给楼惯秋添了一盏新茶,随后又出去了。
等到秦管家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书房里传来了楼惯秋清冷的声音,他说:“进来吧,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清越一直想找楼惯秋,可是楼惯秋常常天还没亮就出府,天完全黑了才回来,她完全见不到楼惯秋这个大忙人。
今日楼惯秋回府尚早,可是他一进门就将自己关在书房,清越在外面寻找时机,看见秦管家的身影才悄悄地跟了过来。
楼惯秋发现清越一直在外面转悠,似乎有话要说,李进说,自从清越来京都后,不是和厨房的丫头玩闹,就是偷偷出府闲逛,怎么?想回西凉去了?
清越小心翼翼地推开楼惯秋书房的门,然后轻手轻脚的靠近楼惯秋,用讨好的语气说:“大人近日政务繁忙,记得要注意身子。”
“嗯。”楼惯秋看也没看一眼清越,拿起手边新添的茶盏,喝了一口。
接着两人有陷入了一阵沉默,清越是在不好开口,要怎么说,求楼惯秋带自己去参加曲艺大会,可是清越是在求不下来口。
楼惯秋不说话,清越也不好开口,在一旁候了一阵,清越听见楼惯秋说:“还有呢?”
清越支支吾吾,说:“不日便是风神节了,不知大人当日有何安排?”
楼惯秋说:“王上日理万机,作为臣子,本官自当为陛下分忧,风神节百姓过的欢乐就够了,不出意外,本官应当是在政事堂中过一日。”
骗人?明明玉萧说你回去曲艺大会。
“可是,清越听说,大人当日会出席曲艺大会。”
“曲艺大会,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今年本官不去了。”楼惯秋离开京城两月,手头积累了些政务,索性就将出席曲艺大会的事务给推了。
“推了?”清越脸上失落难掩。
楼惯秋见清越不太乐意,问:“本官去不去曲艺大会,和你有什么关系?”
清越被问住,立马掩饰,说:“这不是我来京都这些日子,吃穿用度皆是大人的花销,我就想着,曲艺大会定是人多混杂,若是大人身边缺个丫头,我好跟着照顾照顾大人,就当是回报大人。”
“你也是有心了。”楼惯秋心中暗笑,刚回京时没见你来报答,怎么听说一有热闹便凑过来了。
楼惯秋接着说:“如此甚好,明日出城一趟,身边正好缺个丫头,你便跟过来吧。”
“啊!?”清越想楼惯秋也不跟她客气客气,这下倒好,不仅曲艺大会没去成,还要白当一天丫头。
第二日一早,楼惯秋独自一人离开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