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王家庄,最好是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要让王家庄的人群情激愤,那就好扯油头对王家庄下手了。
这等于是要他放任自流的胡干蛮干了,想到这里,这个罗百夫长不觉阴阴的笑了起了,要他去做正经的事情也许他不会,如果让他去做长疮流脓的坏事,那就算找对人了。
这家伙每天坐在军帐前观察着王家庄王宅的动像,考虑着从哪里下手挑起事端。
他发现每天中饭以后,一个中年妇人要牵着一个小男孩在王家庄的牌楼下玩耍一阵子,接着,从王宅里走出一个肌肤胜雪、白嫩娇娆的年青女子和那中年妇人一起逗玩着那小男孩,然后一起走了回去。
这一瞧,罗百夫长的魂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早己被这个青年女子勾到了天霄云外,无影无踪了。
妈的,世上还有这白嫩得可以掐得出水来的女子,如果能夠一亲芳泽的话,老子死了都不冤,值得。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正是罗百夫长此时的心态。
这个百夫长惊为天人的女子正是五太太文氏,你还真别说,自从生下了小公子以后,五太太文氏像一粒熟透了的荔枝,看着白白水嫩嫩的,泛出了诱人的芳香,是个男人都想吃上一口,恨不得连核都要一口吞下。
这个姓罗的百夫长己经是五迷三道的了,他在思索着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是如何的才能顺利的得手。
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抢吧?既然是挑畔,总得有个合适的借口,然后再强词夺理的卷入到大的冲突才能答到目的。
夏守备就算再想灭了王家庄,没有一个由头去扯的话,他也是不敢胡作非为的乱来,就算是巡省道员大人也不敢忽视小瞧了一个朝廷的翰林编修,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也不敢动这个只是正七品的编修一个毫毛的。
罗百夫长招来了他的二个狐朋狗友的下属来商议着行动实施的最佳方案。